马匪一行大约百八十个人,一身风霜。
领头的打量了田曼一行官兵,率先下了马。
两伙人中间有个亭子可以坐下来聊。
马匪头领独自走了出来,将金刀一立,盘腿坐了下来。
田曼翻身下马,紧了下披风,提着食盒过去了。
热菜、温酒,如与友人在外头赏景一般自在。
她就爱抓紧一切机会享受生活。
这世道,人说没就没了,不享受可惜。
“邓公子,好兴致啊。”马匪头领晒的黝黑,身上、脸上的疤道道深刻。
“怎么称呼?”田曼心里没有办法怕,她就是土匪窝里出来的。
“屠城,十里坡独一份的马匪,这我们最强。”屠城很是自豪的一说。
田曼一挑眉,给他斟了一杯酒,“缘分啊。来,喝酒。”
“邓公子新任了漠城领主,屠杀西戎有穷部落全族,我还以为公子长得想必很是威武,不想是个少年。”
“我长什么样和实力没关系。这世道这么乱,有志之士都出来搏个前程,屠兄打算一直在山上?”
田曼喝酒吃菜一个没落下,看她吃,屠城端酒喝了一口。
“我不算什么有志之士,能在这乱世保住山头酒可以了。邓公子也不缺我们这点人。”
“实不相瞒,我这除了钱什么都缺。”
割下筷子,看引起了屠城的注意,开门见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