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吸着鼻子,那鼻尖翕动着,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正准备去洗一把脸,就听到手机响。
她将床尾地板上的书包打开,摸出手机。
一看,是岑斐。
还以为他那里出什么事了,于是想也没想,就接起了。
他打电话来,是想跟她说同事都很喜欢她送的饮料,所以他想说声谢谢。
哪知,屏幕一亮,就看到她眼也是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
额……
这又怎么了?
是不是今天又作什么大死,自己把自己给坑惨了?
“你怎么了?”
“没什么。”
“怎么了?”
“……”
她最怕被人问到这种需要她编理由的问题了,因为这个是很费脑细胞的,她又不是说脑细胞很多。
所以,她凝眉想了半天,最后吐露:“我想到我在境外生死未卜的爸妈,还有我哥,心里难过,就哭了一场。”
这也确实是她刚刚伤心的一部分原因,虽然大部分原因是因为系统让她下不来台。
“哦,这样。别伤心了。他们肯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好的,谢谢你的吉言。你找我干嘛?”
“我想说谢谢你,我同事都很喜欢你送的饮品。”
“不用客气,你们的工作那么辛苦。”
两人再聊了两句,就这么挂了。
而她站起来,就去浴室洗了把脸,把自己又收拾干净了,而不是脸上泪痕纵横交错的样子了。
由浴室出来后,她就开始认真计划起了做那个什么“心跳掩盖贴”与“驱尸喷雾”直播的事。
末日最大短视频社交平台叫做“哈密瓜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