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章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欺骗的不止你一人(1 / 2)总裁欠教育首页

懊恼自己把什么事情都往爷爷身边推,真是气得他想要把车开到大西洋去。

都多大了,什么都要叫爷爷做主,还算是个成年人吗?

裴亦堂忍住想要踩油门闯红灯的冲动,开着车子驶向裴家。

车刚抵达到裴家大门,保安就急匆匆地过来开门。

裴家坐落在深山老林里,整个山头都是他们家的财产。仅是他们别墅里面的院子,都有差不多400多亩大。

刚停稳车,裴悠秀好像知道他要回来一样,早早就斟好茶坐在客厅里等着。

看到她还有闲情逸致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玩手机,裴亦堂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双眸中的火焰在他的怒气中燃烧得更旺,所有的情绪都快压制不住想要将她扔出裴家。不过,几乎很快,他努力深呼吸忍着痛苦强压住心头里的愤怒,眼睛一眨一睁开的时候,他恢复了以往跟姑姑相处时的样子,冷冷淡淡,没有丝毫感情表露。

裴悠秀很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面的动物世界,手上拿着一杯茶,瞥见裴亦堂进来的时候,她才将电视关掉。

看到她神情淡淡的样子,裴亦堂心口被刺痛了一下。她的父亲对于她来已经不重要了吗,她竟然如茨冷漠无情,简直就是泯灭人性。

“坐啊,我跟你好像很久都没有同一张桌子吃过东西了。”裴悠秀将砌好的茶给他递过去,“上好的雨前龙井,你爷爷最爱喝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坐在这里喝茶,爷爷都已经被你气到住院,你就没有一点点心痛?”裴亦堂的眼眶都红了,声音也有点梗咽。

裴悠秀难过得很勉强,“我再怎么心痛,在你爷爷眼里我只不过是装模作样。”

她也曾改变过,只是父亲的双手并没有抱过她。

对于他来,她是他人生的污点。

“那对于你来集团的股份没有爷爷重要对不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难道做错了吗?”她冷静得非常可怕,就好像住在医院的那个人对于她来根本就是无关紧要,可有可无。

“可是我爸爸不是给你留了一大笔财产吗?为什么就连集团的股份你都要抢走?”裴亦堂颤抖着身子,用几近徒劳的声音道。

就如同快要哭出来一样,像个无助的孩一遍一遍地呢喃着:“我爸爸是真心对你好的……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贪心……”

然而,却依旧没能把她拉回正道上来。

裴悠秀无法想象自己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看到他难受的像个孩子一样,心里头就突然间牵扯出一股莫名的刺痛。

虽然他爸爸是真心对她好,但永远都比不过自己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

裴悠秀扯开了一个嘴角,将桌面上的茶水递给他,“这是姑姑第一次给你斟茶,以往都是给你爸爸的。赏个脸,喝一口呗。”

裴亦堂看着神情冰冷的姑姑,脑海里不停地闪过她曾经也为自己做过饭菜,虽然次数不多,但也是她对自己唯一的一丁点爱。

他颤抖着双手接过,从来都不会怀疑她给他的东西会有毒。

茶,是好茶。

但是这种情况跟她坐在这里喝茶,显得特别的不孝顺。

“姑姑,除了想要集团的股份你还想要什么?”裴亦堂轻轻抿了一口茶面无表情道。

裴悠秀抬起头直视裴亦堂的双眸,他的这双眼睛跟他的父亲一样炯炯有神,似乎有洞穿别饶能力。

他的声音很平稳,却带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我想要的你不敢给也给不起。”

她要的东西只有住在医院的那个男人才给的起。可惜,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他依旧不会松口。

到底是她技不如人,还是他们裴家的名声更重要?

裴亦堂不知她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如果仅仅是钱财方面,对于爷爷来这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自他懂事以来,他从未见过爷爷夸奖过姑姑一次。她想要的东西是否和爷爷的关爱有关?

可是渐渐的,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神志不是很清醒。就在眼前的姑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视线开始模糊,突然间他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梁玉玲居然在他的家。

浑身开始酸软无力,非常的燥热,不知因何而起非常口干舌燥。

想起了方才姑姑给他斟的茶,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姑姑你在给我下毒?”

这种情况以前在施甜甜那里也发生过,后来就水到渠成。

如今,梁玉玲突然出现在他的家,姑姑给他下这种毒药,难道是想让他和梁玉玲发生关系?

这就是她把梁玉玲保释出来的目的?

可是为什么,她要用这样的手段,她究竟有什么企图!

渐渐的,他开始是力不从心起来。视线越来越模糊,整个人就要倒下一样。

“这是你爷爷惯用伎俩,我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裴悠秀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轻笑了一声,“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你老婆的,请放心。”

裴亦堂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奋力地往大门跑去,却被裴悠秀喊住保安关门。

他此刻浑身无力,整个人软的像一滩烂泥,任由着梁玉玲和姑姑扶着他进屋。

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姑姑似乎对梁玉玲了什么话。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搞砸我可不帮你。”

梁玉玲感恩戴德地朝姑姑鞠了几个躬,似乎非常感谢姑姑伸出援手。

裴亦堂看向走过来的梁玉玲,只见她身穿露骨的衣裳,薄唇微张,性感妖娆。

来到他身边的时候顺着他躺了下来,刹那间,一股难闻的香水味充斥他的鼻腔,脑海里不停地呈现出施甜甜那娇羞如花的面容。

怒火,就这样毫无抑制的从心底窜出来。裴亦堂都没来得及思考,眼前突然一黑昏死了过去。

“亦堂、亦堂?”梁玉玲试着叫醒沉睡的裴亦堂,却突然发现,怎么叫怎么推硬是弄不醒他。

不甘心就这样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失败只有一种,那就是半途而废。

梁玉玲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非常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