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肖妮妮简直了,一个一米七二的个子赖在一米五五的燕然身上,像只软骨动物黏在燕然身上。燕然虽然力气大,但也不能像扛桌子一样把肖妮妮扛回教室吧!燕然严重怀疑肖妮妮怕打雷是假,懒得走路是真!
“覃候迟,”燕然好不容易半路拦着一个壮汉,“过来搭把手!”
覃候迟看见肖妮妮就不敢靠近:“别别别,男女授受不亲!”
“大秋天的隔了好几层衣服怕什么?好歹你也是一个学武的,怎么能见死不救?说起来你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燕然算盘一打,决定开始使用战术。
“我姓覃,这位姐姐姓肖,别说五百年前,就是五百零一年前那也不能是一家!”覃候迟宁死不从。
燕然给了肖妮妮一个眼神,让她别说话,自己和覃候迟再打上一回:“肖妮妮也学舞呢,你们好歹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吧,既然都是道上的,那就是一家人!”
“她这身子骨还学武呢?什么武?降龙十八掌还是凌波微步?”覃候迟又往外退了一步。
“我们家妮妮学的爵士舞!”燕然严肃回答。
肖妮妮立马精神起来,反驳说:“人家学的是拉丁舞!”
覃候迟仿佛听了一个笑话,差点摔在地上了,说了一声“告辞”就退下了。
燕然战战兢兢看着肖妮妮,知道自己罪不可赦,便认罪领罚:“对不起,奴才错了!”
“走吧,回教室!”肖妮妮生气到不想靠在燕然身上。
她真是个气球啊!好难哄!燕然也已精疲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