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目送陆青彦开走了,余光唯打开车窗,“啊,白啊,你打车回来的?这车不错呀,车费不便宜吧?你这有点奢侈呀,普通出租车不也能到家嘛。”
余白瞪了余光唯一眼,刷开门走了。
今天心情好,不想搭理你。
“哎哎,白你怎么把门刷死了。”
“死丫头片子,没良心。”余光唯骂骂咧咧扔下遥控器下车去刷门。
***
“大家好呀~”
看电视的余秋一脸懵比,指着余白上楼的背影问楚草,“她是不是吃错药了?”
“谁知道,八成是私会哪个野汉子了,也许是那个骆嘉豪呢,我看外婆的希望要落空了,妈你也别去争这个了,没戏。”
“我不是让你探她口风吗?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余秋拿手指戳着楚草的额头,“死丫头!没用的东西!我不争哪来的好处?你以为你外婆说的就是真的,不扒着你舅舅,他一个糟老头子能带闺女活那么滋润。”
“哎呀,那你戳我干啥,你咋不戳外婆,戳张月去呢?”楚草揉着着额头躲到沙发另一头。
“嘿!你这不识好歹的死丫头,你给我过来!”
“哎,妈你干啥!”余秋扯着楚草回客房,小声嘀嘀咕咕起来。
余秋不过是做的两手打算,如果余白不愿意,她就可以给楚草争取争取;如果余白同意,那她就谋取别的好处。
现在跟余老太争抢也只不过是想抬高价码,争取更多更大的好处。
“知道了吧?你个死丫头,不是为着你我能这么劳心劳力的吗?”
“知道了。”楚草回答的心不甘情不愿,你都没问我愿不愿意,你这样不就是想让我多照顾楚盛宝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哼!
不管她们母女俩的小心思,余白上楼之后就坐在椅子上双手捧脸傻笑个不停,进门就没合上嘴。
眼睛不停的瞄着桌上的手机,希望它能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