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荡气回肠(1 / 2)流年梦醉首页

饭桌上的时光,在欢笑打闹中过去。

午后,带着舒娜一起在村里小巷散步,逐一拜访过亲近邻里,约了小雪他们喝茶聊天,然后打牌到晚上12点。

老妈一言而决安排舒娜霸占了我的房间,给我留下一句“爱上哪上哪去”,空气中充斥着满满的酸味,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

至于其他亲戚白天陆续到达后又陆续离开,只有县城姑妈家留了下来,安排在客房。某些当地习俗约束使然,注定我没法把某些不可描述的念头实现。是以,这是我回家以来过的一个最安稳的夜。

初五,午饭后,送舒娜返程。约定好再见之期,目送来去匆忙的大巴远去。在暖阳下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影子浓缩在脚下......

开着车行走在宛如笔走龙蛇的乡间公路上,路面尽是树叶间隙洒下的不成规则的光斑,头顶是云卷云舒、艳阳高照。我仿佛穿梭丛林的独狼,在偶有山风的高岗,驻足停留,看大地回春,听草木生长。寒冬过后,是否会草木繁茂,有花开如梦?

归路,远下寒山石径斜,幽然深谷有人家。停车近在村河畔,斑墙斜阳映晚霞。

晚饭后,未有心情消遣,上了房间,倒床睡去。次日醒来,直奔黄老爷子家而去。心头的躁动已经蠢蠢欲动,再也压制不住。在老爷子家顺利的顺了桶药酒,去志勇家跟两个老头子借了院子,找小辉兄弟帮忙把酒缸抬过去放置妥当。告诉老爸老妈需要泡药澡练功,因为小时候也经常这样,欲盖弥彰下他们倒是没有多想,很轻松的糊弄了过去。

轻车熟路的就之前的工序重复了一遍,对着洗髓丹瓶观看半晌,咬咬牙下定决心,成败在此一举。

拔塞,嗑药,入缸,盘膝而坐,一气呵成。

放空大脑,开始冥想。吸气时意想一股气自百会穴而进,贯注丹田,往返流转一周随呼而出。似守非守丹田,进气要缓慢绵长,功中一切顺其自然。排除杂念,无忧无虑,放松入静。

好一会,身体都没有动静,正怀疑是不是因时间久远药效已消散。突然,丹田涌出一股热流,顺着经脉流往全身各处,刚开始是一阵酥酥麻麻的痒,紧随着是全身肌肉剧烈的痛,这种痛无法形容,强烈到极致。既像是有人往内脏倒了桶汽油点着,由内而外的灼烧,又像是有钝刀子挑开皮肤强行在一丝丝肌肉上摩擦。我差点忍不住开口大叫出声,咬着牙全身不住的颤抖,汗水不要命的从身体里往外冒,汗珠不要钱似的滴答滴答往下掉,甚至汗水滴入药汤中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有恶臭混合着药香的气味刺鼻而来,强忍着胃部的翻涌,忍不住睁开眼往身上仔细打量。从身上冒出的并不是单纯的汗水,它呈现出暗红带黑的颜色,把褐紫色的药汤晕染更加妖艳刺眼。随着体内沉色物质不断排出,剧痛中伴随着皮肤一阵奇痒,好似无数蚂蚁在身上噬咬。我发誓,这辈子有生以来的所有痛楚加在一起,也没有现在万分之一痛苦。

不断的在心里暗示自己,要坚持要坚持~

每个男人心里都会有一个武侠梦: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出自李白《侠客行》)

或者从小一直做的英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