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歌嘴角一勾,带着许嘲弄之色,“不知这位姑娘哪个眼所见我欺负她了?”
“阿婵倒落在地上,此处就你二人,不是你推的难道还是空气不成?”白衣女子有条有理的分析着前因后果,对云梦歌的“狡辩”带着许漠视。
云梦歌眼神冰冷,对这理直气壮的谴责不禁气笑了。
虽然说有自己推那个泪人的可能,但也有那个泪人自己跌倒的可能。
“难道就没别的可能吗?”她的声音里似乎是蕴藏着千年寒冰。
白衣女子讽刺道,“你是想说阿婵她故意跌倒吧,但阿婵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如果不是我碰巧路过,这演给谁看?”
云梦歌若非亲身经历,都要被白衣女子所说服了。
但是,就她那点力气,可是不足以将这个泪人推到的……
“她拦住我的去路,难道我还要给她好脸色?”云梦歌放弃了辩解。
白衣女子瞪大了眼睛,“这就禀告大王,你这蛇蝎女子可不堪为整个寨子的夫人!”
云梦歌不禁气笑了,“就凭你?”
白衣女子不禁俏脸微红,有着几分恼怒之色。
因为她本名江心婉,不过是被山大王掳来的女子之一,见山大王的第一面起她便认为许是给这样帅气的公子做压寨夫人也并无不可。
却不想,山大王掳来这么多女子只不过让他们做针线活!
江心婉心有不甘,她这么美妙动人的女子,莫非只有穿针引线的活计?
她左思右想,推断出,这可能是山大王对未来夫人的考验,只有最贤淑之人才方能做着夫人的宝座。
但不想,半路杀出个云梦歌,空降为压寨夫人。
此番,她便前来见识见识这位所谓的未来夫人,看她是否贤良淑德。
令她大失所望恶毒是,此人非但不贤惠,反而有些嚣张跋扈,气势凌人,欺负她们这些老人!
云梦歌也不做解释,直接关闭了房门。
她与山大王间是互相演戏,其他人不得而知。
这些女子只不过是被掳上山的普通人,她也没必要计较。
江心婉的肺直接要气炸了,准备上前理论,却发现云梦歌已经落下门闩,怎么敲云梦歌也不为所动。
她直接扶着阿婵,“阿婵,你放心,我一定会去大王那里讨一个公道。”
大王让他们这些女子平日里做针线活,一定不会喜欢那个粗俗之人!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云梦歌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坐在木床之上,低眸沉思。
那块“琰”字令牌,莫非他背后之人是二皇子?
二皇子是有这个实力,但是那块彰显身份的令牌居然明晃晃的放在显眼之处。
难道二皇子只不过挡箭牌,背后却另有其人?
还是让自己误以为二皇子是幌子,他背后之人真的是二皇子。
山大王满身布满着迷雾,令她的此番探索一头莫展。
除了他背后有人以及他再向自己演戏,其他的,她一无所知一无所获。
在能活动的地方四处行动,发现此处守卫之森严堪比军营,松散的山寨仿佛用兵家的阵法所防守。
云梦歌心中一惊,直接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