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跳个不停,很怕被抓出去,定她个不尊犯上的罪名。
可是,马蹄经过他们,踢踢踏踏一队都走了过去,并未曾为难他们。
刘七巧捂着砰砰跳的心口,沈玉浓轻声的斥她:“叫你别乱看!”
刘七巧吐了吐舌头,街面上的戒严解除了,沈玉渊请大哥与姨娘先上了车,他随后跟上来。
回程又累又困,三个人在车里坐得东倒西歪。
待到得乡下沈宅,刘七巧却是枕在沈玉浓的怀里睡着了,马车停下来,沈玉渊先下了车,他回身要说话,沈玉浓却向着他“嘘!”了一声,沈玉渊见着兄长小心地抱着刘七巧下车。
刘七巧不重,但这样抱进宅子里,也很远的一段路。
但沈玉浓也没有假别人的手,更没舍得叫醒刘七巧。
一路抱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放到床上,沈玉浓看着刘七巧落到床上,就翻了个身,陷到床缛中间,睡得更实了,他一边拿手捶着自己的腰子,一边恨恨地向着刘七巧说道:“要不是看在还要让你帮我卖酒的份上,我才不这样的纵容你!”
绿桐在外间听着了,偷偷地笑,自家的大少爷就这样的嘴硬,各个姨娘都宠得不像话。
刘七巧睡到半夜,却做个梦惊醒了,她梦到官兵来抓她,说她窝藏朝延要犯,眼看那珈琐就要套到她的头上来,她一下子惊醒了。
喘着粗气,她瞪大了眼睛,才发现原是自己在做梦,也发现,自己这是在沈玉浓的房间呢。
刚清醒过来,却听到耳边,沈玉浓问她:“做梦了?”
刘七巧歪头,看到沈玉浓合衣卧在自己身边,她红了脸,点了点头。
“今天城门头贴的那个人,就是你救的那个人吧?”沈玉浓再问。
刘七巧点点头。
沈玉浓想了想:“好丫头,有胆量,那是裘振天,皇宫里的四品带刀护卫,以前我就听说过他,原是江湖草莽,后来被招安,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他啊?”他想起那个龙形玦,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秘密,可是,想不到,他索性就不去想了。
“七巧吵醒相公了?”刘七巧有些不安,更不安的是,与相公同在一张床上。
看着她忸忸怩怩的样子,沈玉浓说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刘七巧说道,其实是有些热,做个恶梦,出了一身的汗,此时沈玉浓又在一边,无缘由地就让她冒汗。
“没什么你扭什么,睡觉!”沈玉浓说道,伸出手来,自然地揽过刘七巧来。
刘七巧闻到沈玉浓身上好香,不由得又提鼻子闻了闻,沈玉浓刚一直没有睡,在想着卖酒的事,现在,终于泛上了困意,可是,刘七巧一会儿扭一扭,一会又像狗一样的,嗅个不停,虽然动作都很小,但他还是察觉了,就捏了刘七巧的脸蛋,“干嘛呢?半夜不睡觉,闻什么呢?”
刘七巧轻声地说:“相公,你身上好香!”
沈玉浓听她这样说,不由得好笑,哂笑了几下,他手上用力,将刘七巧的脸转向自己,月光里,刘七巧的眼睛亮亮的,像只小猫,身子也像,又软又绵,嫁过来虽然颇多波折,但这个小丫头却明显的长胖了,那时像庄稼刚抽条,现在,像蜜桃微微熟,沈玉浓身上的香,是熏衣的香,但刘七巧身上,却有着她特有的,处子的芳香。隐隐的在这月夜里传了过来。
本来都是睡意的沈玉浓,被刘七巧这一通折腾,睡意也跑掉了,而且,她还轻易的挑起了他的兴致。
也不知道那些药,见效没有,沈玉浓在心里想着,他将刘七巧翻了个身,见刘七巧怯怯地看着自己,“相公……”她有些胆怯地叫,沈玉浓伸手,将她的衣带子解开,里面,一件轻纱内衫,也被他轻易的解开了。
“相公……”刘七巧向后退着身子,并试图将衣服再穿上。
沈玉浓却不让她动,一个翻身,他扣住了她的双手,刘七巧望着他。
他的丹凤眼里,射出让刘七巧陌生的光茫,刘七巧一悸,刚要推开他,他却俯下脸来。
又咬,刘七巧心里叫苦。
咬了嘴巴,又咬了舌头,再咬脖子,刘七巧感觉自己都要被沈玉浓啃遍了,偏他不放过她,手……
太让人羞了,刘七巧万分的抗拒,还好,沈玉浓被她推开了。
沈玉浓仰面看着床账顶,大力的喘着气,十分的懊恼。
还是不行,莫不是像孙大夫说的,自己被吓得,从此就要这个样子了吗?
沈玉浓伸手拍了下刘七巧:“睡吧!”九九99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