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对谢晓道谢道:“多谢殿下送劣子回来。”
谢晓挥挥手示意他先起来,看到苏联因为刚刚的情绪激动而发髻微微凌乱,忍不住开口笑道:“我还从没见过苏先生如此失态过,今儿还真是大开眼界啊。”
苏联听谢晓这么说反应过来也有些尴尬:“让殿下见笑话了。”
说完也叹了一口气:“还是在下家教不严啊。”
而在一旁苏子宽却没有管自己父亲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转身对谢晓开口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谢晓却拒绝了:“不必了,我今天还有得忙,现在就要走了。”
有对苏联说:“就快科举了,子宽是个聪明的,苏大人应该要加紧对子宽的学习啊。”
苏联对谢晓拱手道:“殿下说的是,在下会严加管教。”
谢晓也在客套了一两句,就又踏上了马车,车夫等谢晓坐好后扬鞭,驾着马行向回府的道上。
苏联一转头就见自己的儿子还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谢晓的马车离开,原本心里的怒气也消了下去,反而涌上淡淡的怜惜。
“别看了,刚刚殿下说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以后就好好的念书吧,像今天的事也不要在发生了。”
苏子宽低下头,垂眸道:“是,一切都听殿下和爹的。”
苏联得到苏子宽应允后,欣慰的点了点头。
而在一旁的苏母却担忧的望着儿子,她自己的儿子她明白,虽说比起那些普通的世家子弟的确是聪明好学,但他的性子被自己惯的娇纵和耿直。
像往常宽儿与老爷有矛盾时,是绝对不服气顶一两句嘴的,就没有今天这么乖巧死起沉沉的。
但苏联却没注意到,只当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就对在苏子宽身边的杨铭安笑道:“今天多亏有铭安在子宽身边看着他,真是麻烦铭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