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用眼过度,郭玎珰双眼爬上了一些血丝,向来细心的裴菲菲走到卫生间取下一条洁白的毛巾,然后对郭玎珰说:“你这加班挺累吧,眼睛都红了,来,给你敷一下。”
郭玎珰接过毛巾一阵心虚,毕竟他也不太擅长说谎。
临睡前,裴菲菲看见壁纸上有一个爬虫,正在漫步,她尖叫了一声,说:“你快看壁纸!”
郭玎珰听到壁纸两个字吓出一身冷汗:“啊?壁纸?什么壁纸?”
裴菲菲说:“那啊!看到没?壁纸上!快弄死它!”
郭玎珰松了一口气,处理了爬虫,可处理方式十分生猛,直接拍死了,爬虫的尸体在壁纸上留下一个难看的印迹。
裴菲菲看得无语,又开始碎碎念:“唉,少说一句都不行,你干活怎么这么不立整,非得拍死吗?”
郭玎珰说:“不是你刚刚说让我弄死吗?”
裴菲菲说:“弄死它,无痕的方法也很多啊!”
郭玎珰心里那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默念了三遍还是没有说出口。
裴菲菲见他不说话,心里生气,其实郭玎珰说话反驳,她还是会生气,或者郭玎珰改口道歉,她也是会生气,不管发生什么,裴菲菲的坏心情是不会改的,爬虫尸体的痕迹难消,她的坏情绪更难消。
郭玎珰酣睡过去,裴菲菲又开始失眠,也不知何时开始,黑夜这样漫长和难熬。好像是在医生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休息”那天开始的,她没缘由的失眠了。
郭玎珰睡的很沉很沉,似乎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古灵精怪的姑娘,拿着急救箱在他前面奔跑,她穿着可爱的学生服,身材火辣。偶尔她会回头,甜甜地喊上一句:“哥,你快点!”阳光正好,野花灿烂。郭玎珰在后面追啊追啊,沉浸其中,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