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宴会大厅,乔煦白身旁的女伴是罗薇,罗薇笑颜如花,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身穿淡金色的礼服,配上她温柔如水的气质,整个人淡雅如菊,十足的美女。她站在乔煦白的身边,一直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与其他人的女伴打着招呼。
乔煦白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未系领带,身姿挺拔的站在人群中,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上位者的高贵与霸气。
他就像一个天生的王者,即使在人群里,也可以令人一眼就看到他。他熟络的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浅笑,态度既不亲近也不疏离。
苏顾言带着一位没见过的美女参加宴会,张铭是单独来的。
我走过去,“静媛没跟你一起来吗?”
“晚宴还不知道要到几点,静媛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让她在家里早点休息。”张铭道。
我愣了一下,“静媛出院了?”
张铭点点头,与苏顾言一起跟别人打招呼去了。
我心情有些失落。自己最好的朋友连出院都没有告诉自己,我有一种突然之间就被苏静媛排出了朋友圈的感觉。
这时,何雪晴和勒文栋迎面走了过来。
勒文栋一身蓝色西装,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乌发经过了精心的打理,与人打招呼时,会认真的注视着人的眼睛,保持着绅士的浅笑,给人的感觉,儒雅的不得了。
何雪晴一件斜肩的白色晚礼,衬托的她肌肤莹白,与勒文栋站在一起,一点都看不出她比勒文栋大八岁,反而非常的养眼,俊男靓女很般配。
“慕子妍,你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也能来参加晚宴,真是手段了得,”何雪晴讥讽道,“你们那位神秘老总来了么?”
“我们老总不是什么渣渣都能见的。”我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毫不客气的回道。
经乔煦白的教导,我已经越来越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还有嘴巴越来越毒。
何雪晴眉头微微皱一下,眸光变得犀利起来,“你竟然说慕氏是渣渣!”
“以前当然不是。不过最近,我总做梦。梦里,我爸来找我,他告诉我,他很快就会带走两个人,而且慕氏也气数将尽!”我故意压低声音,一脸严肃的道。
真害死过人,没有不怕的。何雪晴眼底划过一丝惊慌,她挽在勒文栋胳膊上的手微微用力。
勒文栋感觉到何雪晴的紧张,对着我温和的笑道,“子妍,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
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是啊,我是在开玩笑,都说神鬼怕恶人,就算真有鬼也不敢来找你俩的!”
何雪晴听出我在骂她,眼睛一瞪,“慕子妍,你真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别以为爬上了一个糟老头的床,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何雪晴口中的糟老头恐怕说的就是吴越集团的董事长。吴越集团董事长太低调,外界连他长什么样,多大年纪这些都不知道,所以各种关于他的传闻满天飞。
我嗤笑,“何雪晴,你本事也不差,还不是爬上了比你小八岁的未来女婿的床,会遭天谴的!”
我连带着勒文栋一起骂。
我以前是一点就着的性子,她一激我,我就会气到失去理智,在人们面前出尽洋相。我爸在世时,经历了几次宴会我出丑后,就再也不带我参加宴会了。
何雪晴从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在算计我,是她把我一手打造成了海城人眼里无家教的大小姐。想到这些,我就恨得牙根痒痒,同时又很庆幸自己遇到了乔煦白,他教我的太多了!
何雪晴瞪着我的一双眼能喷出火来,估计她也没想到现在的我竟然改变这么多,还能在她面前保持得体端庄的笑。
“你做老头的情妇,还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可真不要脸!”何雪晴压低声音,咬牙骂道,“你爸去你梦里找你,没看到你身旁睡得比他还老的老头么!恶心!”
何雪晴故意用我爸来激我。我握紧拳头,恨不得将指甲刺进肉里,才压制住心底的这股火。
我脸上毫无怒意,反而笑的更明艳动人了些,“谁说我男人是老头了!我男人年轻帅气有才,还钱多活好,一根手指头就能让我舒服的不要不要的!何雪晴,你这辈子是体会不到活好是什么滋味了,勒文栋对着一个衰老女人的身躯还能起来,就已经很爷们了!品质如何,你就别挑了!”
我嘴角扬起嘲讽的笑。
哪个男人愿意被女人说自己不行,勒文栋气得脸色铁青,但一向注重外在形象的他,在宴会这种公共场合也不能发作,只能咬牙忍着怒火。
何雪晴城府没勒文栋深,气得咬牙骂道,“慕子妍,你还要不要脸!”人人读rr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