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囊,整理军队,宋钦业一行人往边州出发。
这边宋钦业带人御驾亲征,那边曹重暂掌大权统领事务,让两边都有保证,不会给贼人可趁之机。
路上。
秦殊与宋钦业共乘一骑,左后方跟着裴准和鱼夕,右后方跟着宋钦书和肖千,后面跟着卫辛和陈恕。
可谓是一场好戏。
“殊儿,很抱歉因为这种事耽误了我们的婚事,连喜服都还没来得及传上。”宋钦业把秦殊揽在怀里。
秦殊摇摇头:“不用抱歉,成亲于我们而言不就是一个形式吗?我已知道你的心意,就不在乎它了。现在边州战役要急,应当以它为重,我们的婚事,日后再办也行。”
“嗯。”宋钦业回应她,“这次我安排了在云州集结军资,到时候会在云州停留半日,你要不回家看看?”
秦殊一听到这个消息,内心激动,连忙回到:“好!”她很想家,很想回到那个她生活多年的地方再看看,还要祭拜亡父。
“鱼姑娘,你习武有多少年了呀?”一边裴准正和鱼夕聊着天。
“嗯……”鱼夕想了想,“有七八年了吧。”
“那可厉害啊,七八年就可以达到这样的水平。”
“那可不,我师父很挑的,如果不是看我有天赋,他也不会叫教我。”
“那可否告之在下鱼姑娘你师出何门?”
“不不不,这可不行,师父他老人家仇家多,万一来找我打架怎么办……”
另一边。
“爷,要不跟皇上说再慢一点吧,小千儿担心你身体吃不消。”肖千把水递给宋钦书。
“不用,我熬得住,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大家的行程。”说完他咳嗽两声,引得鱼夕往这边看了一眼,裴准也注意到了鱼夕的视线。
他在一旁解释到:“重阳王身体不好,这路程对他来说有些勉强,不过边州战役事关重要,也只能委屈他了。”
鱼夕听了这话,脸色有些冷:“嗯。”
宋钦业明明知道宋钦书身体不好,却要他长途奔波,这不是刻意为难吗?她此刻真想护犊子,可她要沉住气,不能让人发现端倪。
后面,卫辛和陈恕两人不语,但陈恕注意到了卫辛流了一些汗,想起他身体不好,陈恕递上一天帕子。
“擦擦。”
“多谢。”卫辛接过帕子,只是在脖子处擦了擦,没办法,现在戴着面具,擦不了脸,只能等汗流下来再擦。不过也多亏了这面具,给他挡住了风。
夜晚,军队选地扎营。
鱼夕陪着裴准指挥官兵,其实她也不太懂,就跟着学一学,顺便创造机会可以正大光明地去找宋钦书。
“嗯,裴将军指挥得真不错,我现在学的差不多了,去练练。”
裴准还没来得及说话,鱼夕就蹦着到处去看看,一边看一边询问那些士兵细节,边看边学,学的很快。
“这位小哥,要不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