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锦瑟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毫无睡意,想着皇女之多,崇准何故盯上了自己。若照其所说,是为着圆了自己幼时的意,自己是断不会相信的。而其口中所说的“龙玦”自己也是毫无印象……
思来想去还是没有丝毫头绪,便索性不想,总归自己及笄还有半载,这半载的时间,风声定会有些许改变。如今最该做的,是筹划酒楼一事。
自议事殿回宫,还未将木椅焐热,江奎便回来了。“公主教奴才寻的梓师梓匠而今皆教奴才置于酒楼中候着,就等着公主安排便开工。”
经江奎一说,自己这才想起来还有酒楼修葺一事。想也未想便看向江奎笑道,“依你所见,这酒楼该如何修葺?”
江奎沉吟了一会儿,“奴才去过不少酒家,见着那些酒家虽各有千秋,可总也是千篇一律。能揽生意者,不为老字号,便是在京城中盘根错节有诸多关系。新开张的酒楼,常客比不过他们,然贵就贵在一个新字。”
她静静地听着江奎分析,听其说起后面之“新”字,不由得笑了笑,自己果真没有看错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不错。”
“奴才不才,若非公主教奴才办这些事,奴才断然想不出。”
她摇了摇首,微微一笑,问道,“你可有何新点子?”
“公主在菜品上已突之新,而今又教奴才寻梓师梓匠,心中怕是早有念头。”
她无奈,只好开口道,“其一,我出宫次数不多,却是知晓酒楼的雅间有天地人之分。不等装束上虽有差别,然同等雅间之间却是如出一辙,我们可在其之间圈出些格调派头上的不同,取上适宜的称号。如此一来,到时会别具风味。
其二,但凡有钱之人,皆可入上等雅间。这等分法,倒是满足了不少人的虚荣。可我们既图新,不妨换个法子。在柜桌上放个账单,凡在酒楼花费累积满五十两纹银者皆可入雅间进食,且分文不取。此法,引来不少客人不说,还能留下些许常客。
其三,将雅座的格局置成区域状,由珠帘隔开。如此,便有了各自专属的范畴。
其四,在二楼雅座之下大厅之前,置一大台,说评逗唱、舞曲诗词,求图解闷。第九xiashu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