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9章 取舍,生了水痘(1 / 2)王爷以权谋妻首页

凌雪柔走到马车前,踩上杌凳,掀起马车的帘子,看着华年浅笑盈盈地一边轻声道,“方才雪柔还与父亲念叨着王爷,便瞧见洹飞赶了来。王爷既是来了,怎得不进府?”一边提着裙摆进了马车内靠着华年的右边坐着。

华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口应了句,“不过是递个东西传句话,本王也懒得下去。”

听闻华年这般说,凌雪柔虽多少有些不悦,可念着华年是过来给她送东西的,便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看着华年英俊的侧脸柔声道,“雪柔在此谢过王爷了。”

话音刚落,这才瞧见了华年唇角的一小块血痂,拿着帕子掩唇惊呼了一声,“王爷受伤了!”说着,便要拿手中的帕子擦上去。

华年却躲避开她的手,拿着拇指用力地一抹,唇角处的血痂便被抹了下去。

见此情形,凌雪柔的脸色霎时变得难堪起来,便是她没有经过人事也知道,华年唇角的血痂并不是他的伤口所牵连出来的,而是另一个人的伤口。唇上的伤口,那便是……

凌雪柔不忍心再去细想,华年身边从没有过过分亲近的女人。自皇上赐婚他与南宫锦瑟后,不但是她,连得凌府华年也不肯迈进一步。先前她还不以为然,可自她收到匿名递来的书信之后,又见华年而今这副模样,便愈发觉得,南宫锦瑟,定然是她走近华年的绊脚石。

想到这,凌雪柔不禁用力地握紧了拳头,看着华年只口不提方才的事,转了话题继续道,“听父亲道,焦国公又向皇上上书谏言参了王爷。”

见华年依旧淡淡地闷头嗯了一声,没有应话,凌雪柔不禁轻声问道,“王爷要的人父亲早便备好了,若是王爷有心见见,雪柔自可带着王爷过去瞧瞧。”

听闻凌雪柔此言,华年的脸上这才出现了多余的情绪,看着凌雪柔浅笑的脸挑了挑眉,却仍没有应话,而是兀自朝站在马车外的洹飞不满地扬声道,“东西送到了便回去,磨磨唧唧地可是想要挨本王的板子?”

洹飞闻言,倒也没有诚惶诚恐。跟了华年这么多年,他自知华年若当真想要罚他,断然直接上手了。可华年既是这么说,定只是不满眼前之人而已。

凌雪柔的脸色却变得有些难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不知所措、略显窘态地看着华年。

就在这时,洹飞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凌雪柔唤了句,“凌小姐。”

凌雪柔这才朝洹飞点了点头,又看向华年轻声道了句,“雪柔在凌府等王爷的好消息。”这才起身下了马车。

看着华年渐行渐远的马车,凌雪柔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才看着跟在身边侍候的婢女宁秀沉声道,“唤先前递信的那个家奴去宫里打听些婉秀宫的消息,寻个时机,本小姐要亲自跑上一趟。”

宁秀颔首应了声,跟着凌雪柔看着华年的马车消失在视线中,这才缓缓开口道,“小姐放心,既是王爷亲口答应下来的事,便定然会依着他先前答应下来的去做。若当真变了卦,不止老爷,便是前朝的旧部也断不会应。”

凌雪柔闻言淡淡地瞥了宁秀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宁秀说得她并非不知,可就是因为知道,她才分外担忧,生怕华年明知故犯,教她下不来台。

无论如何,南宫锦瑟必除。

凌雪柔自然不知华年与锦瑟消婚一事,连得南宫锦玉也是进了婉秀宫才听到锦瑟提起。

“为什么?”她不明白,提出与锦瑟结亲的人是华年,而今提出消婚的也是华年。若当真不愿娶锦瑟,当初蹴鞠比赛,父皇说什么赐婚的时候,不站出来便是。而今再这般作为,岂不是在打父皇和锦瑟的脸吗?

锦瑟轻轻地摇了摇首,给南宫锦玉斟了一杯茶水,“想来是王爷回去之后细细想了想,觉得锦瑟的确不合适做安王妃也说不定。”

“想来?”见锦瑟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南宫锦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初她哭闹着,耍尽了心机都没能嫁给华年。而今锦瑟有此机会,却偏偏任由它消失在面前,当真教人怒其不争。

锦瑟自知南宫锦玉所想,听闻南宫锦玉这般发问,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往上拢了拢外衫,示意素心将一旁大开的窗子关上,这才看着南宫锦玉轻声问道,“皇姐而今在郎府如何?”

见锦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南宫锦玉也只好住了口,看着锦瑟轻叹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而今我算是前院和偏院两头跑,整日里连得清闲也偷不得。哪像你去安国寺,平白的清净。”

南宫锦玉口上虽这般说,可锦瑟却还是在她的话语与神情中察觉到了欣慰之色,便不置可否地轻笑着点了点头,“皇姐而今总归是郎府的少夫人,能在郎府这般忙里忙外也好。”

被锦瑟这么一说,南宫锦玉的脸立即挂不住了,在锦瑟的注目下兀地通红起来。躲避开锦瑟的目光,忙转移话题,正色道,“先前我依着你的意思遣人去了万春楼,却被知会玉清被人带走了,你说,他可是会将当初在珑玉宫之事传出?”

锦瑟闻言先是愣了愣,是没成想玉清竟还真是南宫锦玉身边的面首,继而轻笑着应声道,“皇姐放心,而今玉清忙着旁的事,没得时间思虑其他。”

且说,在珑玉宫做面首,想来也是他不想提及之事,南宫锦玉确是多虑了。

虽不知锦瑟为何会这般说,可锦瑟的话便像是有安定的效用一般,使得南宫锦玉暗下里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知怎得,先前锦瑟不在京城,她觉得处处都不敢为。而今锦瑟回来,她便找到了可以给她出主意的人,便分外心安起来。

若是先前,对于依靠锦瑟此事,她定然难以启齿。可而今,她又不得不承认,锦瑟的确比她聪慧,又的确比她通晓事理。

“郎四平而今也不知在做什么,成日里早出晚归,又时常与人在书房密谈,连得郎煊也是一脸沉重。”

锦瑟静静地听着南宫锦玉开口讲,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垂首站在一旁的江奎,“你直说便是。”

听闻锦瑟这般说,南宫锦玉也跟着锦瑟看了过去。存书吧hunshu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