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鸩羽忍不住怼他几句,他表情突然就认真了起来“蚀骨剑,有了灵智开始便是以强者为尊,没有善恶之分,当初...溯辞师祖被大半魔族以血祭为代价用蚀骨剑引他入魔,修仙界被一时失了理智的师祖也伤了大半,蚀骨剑也因此被毁。”
他感叹了一声看向溯辞才继续“世人皆以为师祖还在魔界内,殊不知自你转世以后,他就寻了你的气息过来想将你再次毁灭,我就用师傅传下的秘术将他镇压在后山,秘术无法将他镇压,可是你在,便能。
此事我也没有告知银环谷的众人,好歹他算是我的师祖,万般皆命数,能镇得住就镇,镇不住反正我也尽力了。”说到这云尘已经满脸的无所谓,继续专心的对待他的丹炉。
鸩羽侧目看了身边的溯辞一眼,被揭了老底是他想先杀了她才跑到这里来结果被镇压的事实,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间歇性的选择失明眼神乱飘不知道看哪,反正就是不看鸩羽。
云尘是个沉迷炼丹的怪人,要不是蚀骨剑转世他非收不可,和那个看着顺眼的小包子青禾他顺手捡了回来,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有一个徒弟,他就喜欢这日月峰每日寂静的模样。
瞧着云尘没话讲的样子,鸩羽就带着尾部挂件离开,踏出门槛时,云尘有些认真寂落的声音传出来“溯辞师祖,不管往日如何,若日后必有一战,请你放过日月峰。”他就是个喜欢炼丹的人,对那些弯弯绕绕的斗争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