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想到了什么吗?”沈宴知道一时半会儿要打开面前的女孩的心结是不可能的,便转移话题。
“我突然想起来,我听我哥,我爸失踪之前我生了一场大病。”时过境迁,当时白以歌只有四岁,根本没有相关的记忆,这个消息她也只听他哥在私底下跟她过,真实性还有待考量。
“先记下来吧。”沈宴拿出了工作笔记,几乎是在鬼画符,身旁的白以歌都看呆了。
“这是我特殊的记忆方式,为了好记,也提高了破译难度。”沈宴这男人也是绝,这么担心秘密被泄露,干脆就用鬼画符的方式记录下一牵
“那么问题来了,要是你了,那你的研究你的调查不就功亏一篑了?”白以歌总是热衷于补刀,无论是游戏内还是游戏外。
“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世上目前还没有我可以相信的人值得我去托孤。”沈宴也是老独行侠了,与人合作都是高手过招点到为止,他从未像这般对一个人投入那么多精力,到底还是她太特殊,既是万中无一的选者,又是可怜而又倒霉的“蝌蚪”。
“或许,可能,”白以歌的声音里带着很多不确信,“至少,你可以暂时相信白以歌。”
“自信点,把或许可能至少去掉。”沈宴从一盘内部特意被处理过的录像带里找到了一枚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的猜想是对的。”
“我再找找,总觉得我爸不可能那么缺心眼,只留给我一把钥匙。”白以歌被沈宴这么一夸,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再把录像带再整理一下。
虽拆老式录像带这样举动真的很能把人带回童年,但是为了保护目前仅有的证据,白以歌和沈宴并没有把录像带给扯断。
白以歌还想着把这些录像带找靠谱的专人去做下修复,看看会不会有其他证据。
这回整理还真整理出其他东西了,几团基带像被猫倒腾过的毛线一样缠在了一起,她仔细一瞅发现里面有个地址,结尾处还写了时间,2016年10月2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