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爬上他的床(1 / 1)她是个美丽的怪物首页

苏零破天荒的将夭夭带回了家,苏零的家不过是最普通的小区房,两室一厅,他将夭夭抱到了侧卧的床上,伸手拿起遥控器将冷气开了开来,看着夭夭脸上因为醉酒浮起一抹诱人的红晕,苏零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脸出神,会不会她便是陈佳宜,许久许久,苏零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些,关上门去了正卧。    那一夜,苏零失眠了。    5:30,苏零的闹钟准时响起提醒他去晨跑,伸手关掉闹钟,昨夜因为没睡好有些起不来,他忽然碰到一个暖糯糯的东西,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竟然发现夭夭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苏零瞬间没有了睡意,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床,而他半裸的身体上竟然大大小小布满了很多疤痕以及一个很奇怪的纹身。    夭夭微微睁开双眼,透过窗户的太阳光下那绯色的脸颊恰似两朵盛开的芙蓉,“早。”笑的温柔娇媚。    “你什么时候爬上我的床?你想让老子犯猥亵未成年罪啊!”苏零慌张的拿起一件T恤穿上,他的样子很是狼狈,衣衫凌乱,神情忧急的离开了主卧。    “真是可爱呢。”夭夭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昨晚遇见了一只老友鬼,非要自己同他喝几杯,拗不过,没想到酒醒了就在苏零家了。    待夭夭下了床,发现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想必苏零去晨跑了,夭夭觉得自己全身是酒味,便随手从衣橱里拿了一件白衬衫去冲了个澡。待苏零晨跑回来,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夭夭在做着早饭,松松垮垮白衬衫露出夭夭深深的锁骨,竟然有种撩人的诱惑,“回来了?”夭夭先入为主,将自己亲手煎的爱心荷包蛋夹入了两块烤好的面包中,端给了苏零。    苏零双眉拧在一起揉了揉太阳穴,拿了一件干净的T恤准备去冲澡,走到浴室门口停下脚步,看着夭夭,“我出来之前给我换好衣服。”用着强制霸道的口吻。    “我衣服脏了。”夭夭双眼瞪大无辜的道。    苏零突然感觉头疼的厉害,可能是昨夜没睡好,可能是被夭夭气的,自己为什么要把这尊“活神仙”给带回家,洗完澡自己直接将平时不穿的大裤衩套在了夭夭下身失踪的腿上,腰上的松紧带一系,苏零都是佩服自己的杰作。    “你不觉得这样很丑吗?我很丢人的好不好。”夭夭被苏零连拖带拽的赶出了家门,同苏零坐电梯下了楼,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夭夭,夭夭的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的十分精彩,就不知道那红是羞红的还是气红。    “呦,你还会脸红?”苏零在笑,扬着眉,有些调侃的。    说罢,去取了车准备在去现场调研,夭夭很是熟练的上了车,“我和你一起去。”脸上露出浅浅的却又温柔的笑。    “下去。”    “苏苏……”    “下去!”    “苏苏……”    苏零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直接将夭夭提拎了出去,加起油门迅速逃离,今日是周六,新华中学显得空空荡荡,苏零开车直直的去往了案发现场,只有两个警员在看守,苏零推开了油漆斑驳的铁皮门,里面阴暗潮湿,虽是夏天一进去却有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走进那冰柜,因为被拔了电路,里面已经毫无冷气,可是,内壁竟然显出明显的抓痕。    若这抓痕是死者的,那死者便是被活生生的冻死的,而脖上的勒痕不是致命伤,陆法医误判了。    忽然,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搭上苏零的肩,苏零迅速的钳制了她的手快准狠的来了一个过肩摔,疼得夭夭哇哇直叫。    “你怎么进来的?”门口分明有两个警卫。    “你管我怎么进来的,快扶我起来,疼死我了。”夭夭那脸色气得像茄子皮似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苏零也觉得刚才下手有些重了,附身将夭夭扶了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很疼吧。”看着夭夭瘦弱的身子骨,苏零的语气温柔了许多。    出奇的温柔,温柔的让夭夭有些恍惚住了,“是啊……疼,疼死了。”闭一闭眼睛,好像刚从好梦里醒来,还想追寻些余味的样子,睁眼,眼神刁滑得像水晶猴一样,“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了……”    苏零伸手将她抱入了怀中,出了案发现场,对门口的警员说通知痕检科的人来检查冰柜内部的抓痕,说罢便带着夭夭去往了医院,医院的许茹医生和苏零挺熟的,苏零要夭夭交给许茹,自己便去挂了号。    许茹为夭夭上上下下的检查一翻,除了腰部有一块淤青其他地方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苏零便招呼都没打便回局里了,病床上夭夭闲的发慌,而警局却忙得焦头烂额成了一锅烂粥。    痕检科再次去了现场查证,发现冰柜抓痕里的脱氧核糖核酸和死者一模一样,陈彪拒不承认他便是杀害陈慧慧的凶手,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陈彪就是凶手,案件变的毫无头绪。    尽管这个案子中有这么多的问号,但是,苏零非常肯定的是,凶手肯定不是陈彪。    许茹开了几支吊瓶亲自为夭夭挂上,手法干脆利落,夭夭撇着嘴看着许茹,和大多数的白衣天使一样,长相白净,与苏零年纪相仿,可是夭夭总觉得她怪怪的,许茹拿了个软垫子放在了凳子上,“你就坐在这里吧。”    “谢谢,漂亮姐姐。”夭夭脸上漾着笑。    许茹脸上浮现一抹嫣红,自己好久没被这么小的小姑娘叫做姐姐了,双眼露出笑意,拉开门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杯热水,塞进夭夭手里,是温的,便坐回桌子旁准备资料等待着病人。    “许姐姐,看你和苏队很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夭夭打量了屋内,眸光一转落至许茹身上道。    “苏队办案抓人,总会受伤,每次都来我们医院,久而久之,便熟了。”    的确,他身上的伤疤惨不忍睹。    “那他受的最重的伤是什么时候?”夭夭问道。    许茹仿佛在回忆什么,黯然垂下眼帘,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枯坐了一会,强笑着说,“几年前的事情了,苏队死里逃生,可惜陈佳宜了……”许茹一抹忧伤从她冰冷的眸子中闪闪而过。    “陈佳宜?”这是夭夭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却感觉到满满的熟悉。    挂完点滴,夭夭便向许茹告别了,走出医院,发展一个打扮花枝招展,极为妖艳女人在医院门口从包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慢慢的吸,而在夭夭眼中,她身旁,竟然站着一只全身腐烂的鬼。    夭夭那双炽烈深邃的眸一眨不眨的凝视那只鬼,走近那妖艳的女人,“姐姐,可以借支烟吗?”    那女人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夭夭好几圈,笑着往前凑了凑,“这么小抽什么烟?”    忽然一辆白色宾利开了过来停下,放下车窗,映入夭夭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而且竟然是个男人,右眉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秦宇,你来了。”那性感女人掐了烟,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笑意,忙不迭的上了车,那只鬼也跟着上了车。    秦宇撇了一眼夭夭,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魅笑,放下车窗,开着车带着性感女人离开了。    夭夭觉得各种矛盾的心情,痛苦地绞缢着她,她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除非是有些死缠烂打的鬼她才会出手,可是,方才那只腐烂的鬼看自己的眼神是痛苦的,那个叫秦宇的夭夭也觉得怪怪的。    夭夭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去酒店办了退宿,然后去了商场逛了一大圈,然后大包小包坐着的车回了苏零的家,苏零还没回来,夭夭拿出发卡三下五除二的便打开了门,忽然夭夭觉得肺里难受,咳嗽,压抑不住地咳嗽,忽然嘴里一阵腥甜,夭夭跑向了洗浴间,手扶着马桶边缘,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果然,不能和他接触太久……”夭夭站了起来,头有些眩晕,冲了马桶,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扔进了纸篓里。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留着齐腰长发,生得齿白唇红,乌黑漆亮的眼睛和那纤巧的嘴角,这张脸从未改变过,曾经自己也害怕过,可是毕竟已经这么久了,害怕的情绪早已被磨平了,留下的,不过是无尽的空虚与寂寞。    夭夭洗完了澡,穿上了今日新买的睡衣,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瘫坐在沙发上,蓦然,陈慧慧的鬼魂慢慢而来,白皙、清瘦,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    “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陈慧慧泪花像水晶般凝结着,“我的父亲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