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帝九几乎看遍了京所有名医,得到的结果都是只能等死。沈轻寒最开始能救他时,他也是将信将疑,直到此刻身体最直接的舒畅感才终于让他放心,这个气记仇的姑娘果然有真本事!
帝九见沈轻寒施针完毕后又嗑起了瓜子,神色悠闲,完全没打算再管他。
沉默片刻,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那些如刺猬般的银针,轻声询问沈轻寒:“……大爷,这些针何时能取下?”
沈轻寒诧异瞥了他一眼,满脸正经道:“为何要取下?子,你知道你的病有多严重吗?按照你身体的损坏程度,至少要保持这个状态三,不然一切前功尽弃。”
帝九的表情瞬间一言难尽:“三?”
“没错!”
沈轻寒严肃完,然后伸了个懒腰站起身,低头吩咐贺兰砜:“白,这三帝九先生就坐在这里,你让司机保镖轮流监督他,不准有任何程度的移动。”
贺兰砜收回停留在帝九脸那犀利的视线,清冷回应:“好。”
沙发后如守卫般立着的战皓也马表忠心:“放心吧,主人,我们会好好看着这子!”
战英没话,只是对沈轻寒点点头。
沈轻寒满意的挨个给了他们一个夸奖的眼神,然后哼着曲走楼梯,正要拐角时,她懊恼一拍脑门,连忙冲着楼下扬声道:“司机,这三的伙食费住宿费别忘了让那子交!”
“好的,主人!”
坐在沙发动弹不能的帝九:“……”
京王宫,早会结束后,依旧装作病弱的楚延回到寝殿,换下国王盛装,任由神色激动的白胡子何长老为他诊脉。
何长老诊脉的同时,站在一旁的沈重山跟楚延正在议论楚昭突染疾病的事件。
沈重山语气质疑:“国王陛下,昨晚楚昭派人来请了内子过去,是突染重病,今早会议他也没现身,不知又在玩什么花样,我们不得不防。”
楚延依然带着病态的脸浮现几分好笑,“沈将军,这你就有所不知,楚昭是真病,而且病得不轻,不定以后终身只能靠轮椅代步。”
“国王陛下,难道楚昭突染疾病,是您……”
“当然不是,本王手若是有如此奇人,又何至于让楚昭之前那般得意。”楚延着,故意卖了个关子:“沈将军,不如你来猜猜,那个让楚昭半身不遂的人是谁?”
沈重山凝神沉思,突然,他眼神一亮,豁然开朗:“难道是……昨晚那位姑娘?”
沈重山一想到沈轻寒,眼神就忍不住一阵雀跃,虽然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但是他可以肯定,沈轻寒必定是若水的女儿……只是不知这些年若水过的怎样?那个姓蒋的男人对她好不好,有没有吃苦受罪?
楚延哈哈大笑:“沈将军,你也没想到吧?正是砜儿那位神医!可惜……本王原本打算捧杀楚昭,姑娘这一出手,本王倒是没了用武之地。”
话是这么,但楚延眼里全是好看好戏的表情。
尤其是今早殿堂会议,楚昭一派的让知楚昭重病无法出门,那脸的表情真是精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