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班,任总还在楼写检查,我进屋子。
“任总,这事……”
“我认命了,不用多说,我不怪你的,我们依然是朋友。”
我出去了,坐在办公室,给柳惠打电话,她接了。
“我告诉过你了,不要再去古屋子,这个不说,你还进了后院,你想干什么?找死吗?”
柳惠先发火了。
“我担心你会出事,打电话你不接。”
“我说过了,我不会出事的,你动了什么东西没有?”
“我看了那地图了,其它的没动。”
“你……”
柳惠非常的生气。
“你等着我,我两个小时就到。”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就是看了地图,如果是非常神秘的东西,重要的东西,也不会就那样放在那屋子里的。
柳惠中午到的,她直接来了我的办公室。
她进来,我把门反锁。
“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先不说这个,地图你看了,看到了什么?”
“地图能有什么?不过就是画的地图罢了。”
“你能看到画的地图?”
我一愣,那画去的东西,还有什么有看得到看不到的吗?
“没明白你的意思。”
“那地图一直放在那房间里,我说过,那是别人的东西,别人住着,你不要进屋子,人家没有同意你进去,你就跳窗户进去了,会出事的。”
“别人?什么别人?我就没有看到过别人,柳惠我们是恋人,将来是要结婚的,有什么事情,我帮你一起承担。”
“我说过,我自己能处理,好了,我们不在这儿吵了,我回去睡一觉,下班后,你给我打电话,我和你说点事儿。”
柳惠走了,我坐在椅子发呆。
下班后,我打电话给柳惠,她说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
我告诉她去冥舍。
我先去了冥舍,柳惠二十多分钟后到的,进了包间。
“这叫冥舍?”
“对呀,门口没有牌子,牌子在进门的屋顶。”
我知道柳惠的意思,冥舍,是有点吓人,老板怎么想的不知道,这儿的生意不咸不淡的,但是这里的气氛特别,或者说是装修特别,我喜欢这里。
点菜,要酒。
我喝酒,柳惠跟我说。
“那赊店的后院是那个画像中的女孩子的,你也看到那画像了吧?”
我点头。
“可是那个女孩子从来没有出现过。”
“根本就不会出现,她死了一百多年了。”
我激灵一下。
“死了一百多年了,还说她住在那儿。”
“灵魂住在那儿,没走,没有离开,每个月的阴历十三,半夜都会有哭声。”
我不说话了,这样的事情,是解释不了,有的时候确实也是发生了。
“我说地图,那地图是什么年代的不知道,我知道的有四个人看过了,我和爷爷,还有两个人,都没有看到地图,就是说,面我们看什么都没有,你可以看到,是吗?”
柳惠看着我。
“是,我能看到,面实实在在的画着,你们看不到,我可不相信。”
“不说我能不能看到,你能看到,那地图是画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