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住的院子,三面是屋子,有竹子,水池,睡莲,假山,很干净,清爽,但是不大,精致。
那红在院子里给我泡茶,我说:“打搅了。“
那红说:“我一天闲着没事,有人陪陪说话,也不错。“
我喝茶,说大头和尚的事情。
那红说:“这事还真就不知道,我那个时候还小,不过没事,我查一下。”
那红打电话,说了情况,挂了电话后说:“等会吧,对了,你这个金主,一天也挺忙的吧?”
我说:“不忙,要做的事情,吩咐下去就行了,还有银主,小庙。”
那红问:“平时喜欢做点什么呢?”
我说:“走街,喝酒,似乎没有其它的爱好。”
那红笑了一下,又聊了一下其它的,一个人进来,进来愣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看着我。
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那红说:“出去吧。”
那个女人站着没动,看着我。
那红说:“我最好的朋友。”
那个女人走了。
我说:“她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那红说:“我的院子,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我的父亲也没有进来过,你是第一个。”
我说:“那我……”
那红说:“规矩不是死的,是活的,看资料吧。”
那红不看,把袋子递给我,我打开,拿出材料,还真不少。
那六九,这叫什么名字吧!
那六九,那家跑商人。
这里面提到了章家,章家劫商于那家,让那家当年损失了六百多万,于是,就把那六九弄成了和尚,盯着章家,这过程全都有,事情也很简单。
资料多,就是那六九每跑一次商,都是有记录的,赚了多少钱,经历如何,和什么人跑的商……
我放下资料说:“真是没有想到。”
那红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事其实我不管的,都是那管那山管的,外事。”
我这就不便于多说了,这是那家和章家的事情,至于怎么劫的商,发生了什么,我没有必要知道。
我离开那家,去护城河边坐着。
我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似乎我被什么牵扯着,弄一些没用的事情,都是似乎是看到了点什么,但是到头来,什么也没有,似乎也是在让我招惹点什么。
就这件事,那家没有追,如果追了,我收拾那六九的事情,也不太好办。
这也许都是赊生人在背后弄出来的事情。
回清院,坐在院子里喝啤酒,看着白马。
骑马少年留下的白马,那柳惠在南赊还好吗?
会不会又惹出来什么事情呢?
其实,放柳元和柳惠到南赊当主,青衫也是犹豫的,两个人的野心十足,但是青衫有信心控制,正是因为野心,他们必须要把南赊管理好,而且青衫让盯着的人,就是知道他们黑赊,占赊,也不要点破,就是盯着,记账。
南赊确实是在柳元和柳惠过去后,有了一个大的改观,而且提出来了不少建议,报到小庙,小庙商议后,也改了不少不合理的律条。
青衫的坚持,我才同意,那么这柳惠和柳元也未必不清楚,将来是要给赊业做了一件漂亮的嫁衣了。
如此,这样,将来肯定是会要出麻烦的,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河源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