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掠夺的吻,让不识情悸的她慌乱无措,上回欺吻她,这一回又来占她便宜,偏她承受不住这种纠缠。
好不容易才把贴在嘴上、搅乱纠缠的唇舌给推开,她欲哭无泪,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
“你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的心会很痛!你先前怎么折磨我,我都可以忍,可是你亲我就太过分了,明明己经有了未婚妻!”
他皱起眉头,抬起她的下巴质问。
“谁说我有未婚妻了?”
“我听说的。”
“谁?”他逼问。
原本该心虚的人反而不心虚,倒是一双转成凌厉的眼看得她一腔心虚,好像她诬赖他似的。
““花宫”的侍女姊姊们。”她愤愤不平地回答。
一听到“花宫”两个字,上官寒澈的神情立刻转为森冷。
“那些疯女人的话能听吗?你不是很聪明吗?人家随口说的你也信?”
耶?怎么……变成她被骂了?
她不服气地反驳。
“她们说上官家要和南宫家联姻,你的未婚妻是南宫家的小姐。”
“想跟上官家联姻的人岂止南宫家?只要是武林上有派头的世家,都想跟上官家联姻。”
他说得字字掷地有声,刚烈的口吻丝毫不相让,言下之意又好像在骂她,说这是江湖常识,是她太笨,连这也不懂。
她更恼了,这振振有词的权利应该归她才对,怎么变成他得理不饶人了?
“你凶我做什么?是她们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她气呼呼地骂道。
上官寒澈突然恍然大悟。
“难不成,你是因为这样才会不告而别?”
“当然,你这么危险,又有未婚妻,我不走,留在你身边做什么?”
“那么你不讨厌我啰?”
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明白,而且这么认真,她危机升起,意识到他在挖洞让她跳,赶忙回答。
“我讨厌你。”这句话让上官寒澈一怔,脸容缓缓沉下。
他的眼又恢复了惯有的精芒,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潭,盯得她背脊一阵发毛,像要看透她的灵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