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哭呢?今干什么不道歉?明明可以早些翻篇的事,非要这样吗?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倔!”
杨白白哭不出来了。
她听过,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她都想试一试,无一例外的都是一盆冷水往她头上泼,指不定还要被拉去田里再罚一遍。
那一个月的折磨,杨白白是真的怕了。
所以,她找了个机会,拖了家里一个麻袋,把聪那个傻逼套起来狠狠又揍了一顿。
不出意外,她被揪了出来。
冬了,太阳没有那么晒了,她又没那么怕了,所以她穿着一件背心一个人在田野边哆哆嗦嗦坐着时,她觉得心也凉透了。
后来,她告诉自己不渴望了。
她能拥有什么呢?
想要什么,都不重要的。
主要她真不想回田里了。
蚊子叮了她一身包,冬一个人抱着自己,浑身都暖不起来,痒起来又把自己抓疼,抓出血了。
也不是没有人管,爷爷当时带了一瓶消毒水给她清理身上的伤口,那是真的疼,疼到飙泪。
疼在皮肉,好像深入骨骼。
她怕了。
真的怕了。
两次教训,她记住了。
那段时间,她不太喜欢待在家里,一个人坐门口看聪那个没了两颗门牙的呆瓜憨憨一笑,都比看奶奶有趣。
毕竟聪那俩牙是她亲自用她那乐于助饶拳头送走的,看着看着,还怪亲牵
只是杨关和张婉有点误会,还以为她又和聪玩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