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穷,烧郎红?”方玉书眨了眨眼睛,谁疯了?还会有人想穷?
“没错。”朱鹏文接着道,“要想穷,烧郎红,砸锅卖铁也难成!”
方老点了点头道,“是啊,当年的景德镇,不知道多少人想仿制郎窑红瓷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烧制郎窑红瓷器而倾家荡产的。。。”
“郎窑的瓷器这么难烧制啊?”方玉书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道,“既然康熙年间,郎窑瓷器就已经出现了,怎么才短短七年就失传了呢?”
“烧制工艺失传的原因众说纷纭。”方老叹息着说道,“有说是因为郎延极因病抱恙在家,而其他的工匠在没有郎延极的指挥下,根本烧制不出郎窑瓷器。”
“也有人说,是因为烧制郎窑瓷器的那位工匠逝世,而手艺并没有传承下来,所以工艺才失传的。”
“不过,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郎窑烧制工艺才失传的,现在恐怕没人能说的清了。。。”
从古至今,在华夏的历史,不知道有多少巧夺天工的技艺失去了传承,被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别的不说,就说华夏古代的瓷器,又有几种制作工艺是流传到后世的呢?
研究了一辈子瓷器的方老爷子,又怎么能不为华夏所失去的这些巧夺天工的传承而兴叹?
“7年时间的烧制,这种郎窑的瓷器,流传下来的应该不多吧。。。”方玉书好奇的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认真的观看着观音瓶。
宫明在一旁说道,“康熙年间制作的郎窑瓷器,流传下来的确实非常少。”
“这么说,康熙之后,还有人烧出来过郎窑瓷器?”方玉书追问道。
“确实出现过一些仿制品。”方老点了点头,“不过,后期出现的一些仿制品,烧制工艺相较康熙年间的要差一些,主观的体现在釉色。”
方玉书直起身子,看着宫明,“明叔,你是这方面儿的行家,你给开个价儿吧,这肯定不是个小漏儿,要不然,我爷爷不可能那么吃惊。”
方玉书清楚,自己的爷爷,那是连汝窑瓷器都玩过一段时间的主儿,不可能对一件儿郎窑瓷器惊讶,而且,就算要惊讶,那也是看见这郎窑瓷器的第一时间惊讶才对。
从沈东说出,这郎窑瓷器是自己在古玩地摊儿淘来的,加老爷子的惊讶来看,这件儿郎窑瓷器肯定是件儿真品。
宫明想了想说道,“如果这件儿郎窑红观音瓶是真品的话,价格应该在300万下。”
听到宫明的报价,沈东的心都跟着使劲儿的跳了两下。
反倒是一旁的朱鹏文,明显激动的脸,却并没有看出几分笑容。
没办法,价格已经透明了,自己还怎么去收这物件儿?
按照宫明开出的价格儿来收的话,他朱鹏文就没什么赚头儿了,可价格儿往下压的话,谁知道沈东还会不会把这观音瓶出手给自己呢?
方老爷子点了点头开口道,“这件儿郎窑红观音瓶,器型周正,胎质细腻,釉色浓艳,最难得的是,保存的相当完好,是件儿难得的康熙时期流传下来的郎窑瓷器精品,值3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