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这么说,太子也不恼,并且很受用,“本宫今日见了西夏二王子,谈论了一些关于地形图一事,不想被贼人偷听了了去!”
“这事好办,抓到此人,让他永远闭嘴。”司命看着眼前这杯酒,暗道了一声。
太子是有多废物,犯得着因这种小事来找他。
“那人跑了。”就在太子踏入这家酒铺前,他最得力的护卫将搜索城北的消息带来,四处找不到贼人,人可能已经从城北逃走。
太子所做之事,不止是代表着自己。
若他再大势力搜查下去,必然会惊动宫里那位。
但他没有因此就此收手,而是减少部分人马暗地继续搜捕贼人。
司命感到意外,眉头一挑,“几个贼人?”
“......”
司命又多嘴问了一句:“跑了几个?”
太子磨了磨牙,狠狠地攥紧衣袖,“一个。”
“一个啊...”
司命叹息一声,其中意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太子却仿佛被踩中尾巴似的,厉声说:“本宫要你找到那个贼人!”
司命又叹了口气,这次连带着轻摇了摇头说:“找人这茬,不在臣的占卜范围内...”
“五百两银子。”
“太子爷,真不是银子的事。”
太子声音又提了提,“一千两银子。”
“...包在臣身上。为太子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司命身子一低,太子这才注意到,司命的身下坐着一张椅子。
这个椅子是个新奇物,与太子所见过的椅子不同,蹬腿精细苗条,四只蹬腿从下到上并拢,最后盖上一个圆形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