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业正在养伤,接到弟弟的电话,很是欣慰,也没瞒着自己受伤的事儿,他娘会示弱,他也会,甚至说的更严重,就差断气儿了呢。
萧母原本还不服气,憋着劲儿要出去,把事情闹大,小崽子们翻了天了,想脱离她的掌控,门儿都没有!
实在不行,她就去县里告状,不信管不了他们。
萧宏远红着眼睛回来,弟妹都担心问道:二哥,怎么了?
“大哥受伤了,很严重,他虽然让我们别担心,但是我听出,他说话都没力气呢!”
萧母贴着门听,瞬间傻眼了,现在的一切,都是大儿子挣来的,老大要是出事儿,他们家又要回到以前挨饿受冻的日子了吗?
犹如被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什么作死的心思都没了,祈求菩萨保佑儿子能平安无事。
因为萧宏业的受伤,原本喜气的年,都蒙上一层阴影,三个孩子吃肉都不香了。
他们倒是想去看看大哥,可是年底下,火车票买不着不说,几个孩子,从未出过门儿,哪里能去?
萧母也恢复以前的慈爱,不断安慰他们,每天让萧宏远打电话问问,家里居然难得和睦,像是回到从前一样。
孩子们不理解,好日子不想过,遇到困难,他们的娘,反而像个娘了?
萧母是典型的能共患难,不能共享福,日子一好过,就想作妖。
萧家算是过了个安稳年。
……
祈眉那边,这个年过的可不安分,萧宏业的伤势没大碍,陈举案和瞿洋,忙着查幕后之人,只可惜他们有了防备,暂时没查到什么。
年二十八的时候,沈远回了京市,第一个来看的是祈眉,汇报了一年的总结,还有一年的利润,都交给她。
红格子服装厂,现在已经有了两间分厂,是榕城市的明星企业,员工数千人,利润很客观,除了还清贷款,净利润上百万了,祈眉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这其中,沈远的付出最多,祈眉取出支票,写了五十万的支票给他:“亲兄弟明算账,这钱分你一半儿,你拿着吧?”
沈远不要:“当哥哥的给你做事儿,不是应该的吗?
小眉,大哥以前没能帮你,现在能帮你一下,心里才踏实,你要是给我钱,就是没把我当大哥!”
祈眉斜睨他道:“本来也没把你当大哥呀,自作多情呢!”
沈远委屈了,“扎心了啊,我拼命给你赚钱,一声哥哥都不喊的吗?”
“给你钱了,这是雇佣,别谈感情,伤钱!”
祈眉没得感情,沈远无奈,“那我也不要,算我给你的嫁妆吧!”
祈眉也没坚持,“明年你把服装厂渐渐放手,交给合适的人,那边已经步入正轨,咱们来京市这边发展,有更大的买卖要做。
这点儿钱,我当你入股了吧!
别搁我这儿墨迹了,回家看看吧!
还有,防着沈倩,她现在跟一帮坏人混在一起,千万别被她连累了!”
他们查的事儿还没结果,祈眉没办法细说,提醒一句,温慧要是非要护着她女儿,自己也没办法。
沈远道:“我知道了,你也小心些,沈倩从小就毒辣,谁不顺她的心意,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