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秘密地带着陛下来到一处屋子,这也是秦直派来消息所说的屋子,虽然在一处看似像是佛堂之地,但是屋子中间只隔着一层看似墙壁的屏风而已,只是好久并未打开而已,因为此地也很少有人过来,自然知道的也很少了。
两边的屋子都有门,如果单独从门进入两个屋子,则要通过不同的方向过去,脚程也很远,这样不明原因的人只知道是两个屋子,而对面的屋子处在偏僻之地,这里却是在靠近人常走之处,陛下和青衣则安静地坐在里面,因为走累的原因,陛下正在休息,喝着茶水。
不过多时,对面的屋子似乎有了动静,有人开门进来,青衣看着陛下,皇帝陛下看出有问题,也就顺其自然的听着不作任何的声响。
“左哥,不是说好明日之前咱们避着不要见面的呢?你是不是担心陛下那边的状况?”首先张贵妃问起话来。
左侍郎并未说话,而是用打量的眼神看着她。
“左哥,你不用担心,陈太医拿捏好药量,陛下到了明日还是会一直沉睡不起的,虽说那个秦直从宫外请来了什么世外高人,近日一看也不足惜,没有本事的人,陛下还不是一如即往的躺在床上。”张贵妃说的很多。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左侍郎终于忍不住了。
“那是何事?你倒是说话啊!”张贵妃有点着急。
“昨日我探子打探到,秦直竟然查出太子并不是陛下的亲子,预要明日在朝堂之上揭出!”
左侍郎边说着看着张贵妃的眼睛。
隔壁的屋子,皇帝陛下听到很是震惊,眼神愤怒地看着隔壁的屏风隔断,又看了看青衣。
“不可能啊,咱俩的事一直很隐秘,不可能现在这个时候知道什么,况且我们可是还真小心的!”张贵妃继续说道。
“你知道他说的太子生父是谁吗?”
“你说此话难道说的不是你?”
张贵妃看出左侍郎的意思。
“你自己心里明白!”左侍郎有点气恼。
“城儿自然是我与你的骨肉,你也知道陛下根本无法生子,在宫中之后我只有与你找机会相约,怎么会是其他人的,你莫要听别人瞎说,我与你可是自小的情份!”
张贵妃振振有词地说道。
左侍郎看出她所言非虚:“探子打探为何说是兵部侍郎的?”
“我与他,见面都是在宴会之上,就算说话可也不成说过几句,你怎么就认为是他!难道你听别人瞎了几句你就特地跑来责问我了?”张贵妃很生气。
“不好,我可能着急乱了心,不小心要上当了,那个明日滴血认亲一段要搅和了,我不可多留了,以防被发现!”左侍郎反应过来。
张贵妃心中有气,不过也知道此刻不可乱了方寸,只好不高兴的回去了。
陛下坐在隔壁的屋子许久,原来一直无子嗣是他自己的原因,难怪那些妃子和皇后都无法怀孕,唯一只有她才有,陛下心中简直太震撼了。
“秦直在哪?孤要见他!”陛下许久说出此话。
“陛下莫急,我已经派人前去通知了!”青衣说道。
很快秦直,进入到里面,青衣则退到外头去,让他们兄弟俩说着话。御书屋7y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