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司空文勋对曾绍华说道:“曾大夫,我姨娘的病,我也在京都寻遍名医,但是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就是不知曾家的神医,您可知他的踪迹。”
曾绍华摇摇头:“他老人家随心自由。一般人都不知道他的踪迹,我也不知道,你可以说说你姨娘的病症,我看看有什么问题。”
司空文勋有些失望,但来都来了,还是说道:“我姨娘,夜里总是睡不好,有时候会觉得喘不上气,疲惫,很多大夫都说是身子虚了,需要补身子,可是这么多年,也不见好转,现在更严重了。就连御医也没有办法。”
曾绍华摸了摸他不长的胡子:“你姨娘这个病,是根治不好的。”
司空文勋腾得一下站起来:“您说什么,治不好了???”
楚鸿看着司空文勋的样子,拉着他坐下:“曾叔,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姨娘身体变得好一点,活的时间长一点。”
曾绍华沉思一下说道:““哮病之因,痰饮留伏,结成窠臼,潜伏于内,偶有七情之犯,饮食之伤,或外有时令之风寒,束其肌表,则哮喘之证作矣”。这是喘喝之症,就是神医,也治不好的。”
司空文勋有些颓废,“怎么就治不好呢。我姨娘受了那么多苦,现在还要经受病痛的折磨,楚鸿,你说怎么就治不好了呢???”
曾绍华作为医者,也很无奈,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但是其他人却感触颇深。
曾绍华又说道:“治不好,但是可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