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之后,姐姐一阵痛哭,左心口难过的要死,可是她必须这样做。
因为,她不想让妹妹以后生活在愧疚之中。
“我是姐姐,我活该,我该死,我该死。”
“我是姐姐,我活该,我活该承受。”
她哭着,一遍又一遍的说着。
她忽然背靠墙壁蹲了下来,抱着双膝,难过无比,一个人自言自语:“呜呜,傻瓜,姐姐爱你,姐姐爱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手术。
手术相对很成功,但并非完美如预想,有一点儿瑕疵,姐姐在手术中还是永远的闭上了眼。
看着这一幕幕回忆,郝知沉默了。
原来,这就是事实啊。
没有什么谋害,没有什么凶残,只有一个姐姐对妹妹的爱。
这爱那么的深沉,深到深渊谷底,沉到压塌山岭。
以至于姐姐死后有了执念,她成了亡灵。
即便成为亡灵,她也放心不下妹妹,希望她能彻底康复,不再受病魔的折磨。
唉。
一声重重的叹息,郝知把这个姐姐扶了起来。
这一刻,郝知有心相救,但实在无力,还是要指望一旁的老爷子。
事实上,不用郝知说,看门老人已经在出手了。
只见,他看不见手的袖口中,‘哗啦啦’伸出了一根铁链,那铁链粗黑,散发着淡淡的黑色光茫,很是妖异。
郝知记得,这个铁链之前对付过那几个坏人,现在是要对妹妹使用吗?虽然有的人狐疑,但郝知相信看门老人,不可能乱来的。
‘哗啦啦’。
铁链延伸到了地面上,宛若小蛇一般游窜,它自地面攀爬到床沿上,而后出现在妹妹的身上。
这时,妹妹有所感觉,但是什么都看不到。
“妈,我……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胸口。”妹妹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
两个妈妈,一个爸爸,都很着急。
这时,那铁链忽的一下开始缠绕,缠绕着妹妹的身体,直把缠绕了个严实,可对于常人而言,什么都不看到。
“我……动不了,我动不了。”妹妹害怕,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上有什么东西,但什么都看不到,她试图动一下,可是别说身子,手指头都不能动弹一下。
“怎么了?”三个人很着急的寻问。
妹妹僵硬的躺在那,道:“不知道,我动……动不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缠着我。”
所幸这并不痛苦。
另外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的注入体内,身子不能动,但是似乎有精神了,体力正在快速的恢复。
这时,见女儿不对劲,当爸爸的着急,忙道:“等着,我去叫医生。”
“到底怎么了?”
“哪儿不舒服啊?”
两个妈妈着急的在寻问。
“我……”
妹妹这时也是相当奇怪,明明不能动,可是身体就是在恢复,她可以感觉得到。
稍稍那么一会,铁链忽然一松,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