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铜镜,张逢春对孟姝唯的印象更是上升了一个档次。
不过,张逢春的表情却并没有原先那么欣喜。
“张员外,可是有什么难事?”
孟姝唯多嘴问了句。她此时也处于思维瓶颈期,小河村接下来要如何发展,她还没想好。
更没想好的是,如何让爹娘相信自己有改变村子现状的能力。
张逢春面色凝重,“哎!生意上的事儿,前段时间进了一些丝绸,一月有余只卖出一匹。”
“丝绸很贵吧,不好卖也是情理之中。”
孟姝唯回了一句。
“哎!不是贵,是……是我没加小心,被坑了。那些货呀、都是残品!”
张逢春提及这事儿就心烦。
买卖做了几十年,第一次做丝绸生意,竟然掉了这么个坑里。
孟姝唯的面色也变得认真起来。
迟疑之下,她道:“方便的话,我去看看。”
别的不说,作为商场金牌销售员,对于卖东西,她还是有一些心得体会的。
当初如若不是自己偏执,非得追求大城市的生活。
就凭借自己的销售能力,在二三线城市居住,绝对是小康以上的生活条件。
而选择了大城市,即便是销售冠军,日子也是过的捉襟见肘,稍稍改善一下伙食,房租便就付不起了。
“恩公,恩公?你什么时候方便?”
张逢春说了两句话没得到回应,这次拔高了嗓门儿。
孟姝唯自回忆里抽身。
“啊,随时。”
孟姝唯随着张逢春准备离开之前,瞧了一眼孟国良,“四哥,待会儿老实叔跟大个子来拿药,晚了就让他们别等我了。”
锦绣布庄。
店铺不小,但生意略显冷清。
“到了,恩公,里面请。”
张逢春说话间,给孟姝唯引路,“恩公啊,有喜欢的布料,你随便挑随便选!”
孟姝唯点点头,“好说好说。”
羡慕财大气粗的豪横劲儿!
“张员外,先看丝绸吧。”孟姝唯说了句,眼睛倒是在铺子里环视了一圈儿。
啧啧啧。
怪不得生意不好。
她一搭眼就发现了诸多问题。
很快,张逢春命人取过来了几匹丝绸。
那些丝绸是残品,但花样儿不错。
“这些脱了丝的地儿不算太大。”
孟姝唯评判了句,又拽开一部分仔细打量。
“哎!就算是不如指头宽,那也是残次品,而且那一匹货都那样,从头到里面,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张逢春再次叹息,“也怪我,当时喝了些酒,又是傍晚,灯暗不明……”文新学堂enxinxue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