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远哭笑不得,也不顾溪月手下还有个苏仪,他长袖一摆,掌风所致,连苏仪都感觉到了凌厉的风迎面而来,而溪月不得不松开手,跳到一边,苏仪得了自由,嗓子却紧得很,急切地咳上来。
溪月还要扑上来,嘴里嚷得带着哭腔:“果然是她,你竟然帮她!”
萧可远跳过来,隔在中间,捏住了溪月的手,向着她喝道:“别在胡闹,溪月,他是男人!”
他说得认真,脸上带了寒意,溪月一忖,有些害怕了,但还是委屈地说:“不是易容吗?他是男人?”
萧可远松开手,甩了下,回头看了下苏仪,不屑地说:“你连男女都不分了吗?溪月,别再胡闹,坏本王大事!”
见萧可远似乎生了真气,溪月不敢再胡闹,但她是不相信般,绕着苏仪转了两圈。
苏仪感觉溪月那一眼眼看着自己的眼神如刀一样,她绕着苏仪走了两圈,苏仪身心都提着,生怕她再突然发难。
听着这个溪月边打量自己边喃喃自语道:“男人?没理由啊?你是男人?”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过来,苏仪见她手抓过来的方向,正是自己的胸部,苏仪匆忙地后退,伸手去挡,萧可远在那里叫溪月:“你别在那里和一个随从胡搅蛮缠,先生给你这封信,可还有交待什么?”
溪月收了手,瞪了苏仪一眼,不甘地走回到萧可远身边,从自己的衣衫兜里掏出一张纸来,不大,展开了,才如她手掌般大小,她凑近萧可远的耳边,喁喁私语。苏仪在这边努力也只听到什么地窖,守兵,班文轩字样,但却连不出具体的事物来。
萧可远点点头,将两样东西,都小心地收了起来,再向着溪月说:“尔等都埋伏了这么久,就剩这两天,千万别出什么事,尤其是要保证先生的安全,本王这就先回去了!”
听他这样说,溪月一脸的舍不得,但也不敢留人。
苏仪出去时,听到溪月在后面叫她:“喂,你留下!”
萧可远皱着眉头回头,溪月嗔道:“我哪里会真的对你身边的人下手,不过,有些话,我要对她说!”
萧可远扭头看了苏仪一眼,有些不耐地说:“好吧,快些,别让我等太久!”说完了,他便抬步迈出了这里。
这斗室里,只有苏仪与溪月两个人了,茶香盈盈,那小炉子上的火正旺,壶里的水要烧干了,发出嗬嗬之声。
苏仪看着溪月,溪月亦看着她。
半晌,溪月才说:“我不管你是谁,你是男是女,只是,离我的王爷远一些!”
苏仪总感觉这女人的眼睛太毒,她的话,威胁意味浓重,但对苏仪却起不了作用,苏仪只轻笑了下,向着溪月拱拱手:“放心吧,我对他没兴趣!”
“哼,算你识趣!”溪月说道,向旁让了半步,将道给苏仪站出来。
苏仪迈步走出去前,回头,对着向着自己背影,还皱眉屈鼻的溪月说道:“我是谁不重要,萧可远好像对你无意啊,你威胁别人有什么用!”
看着溪月又要扑上来,苏仪忙着拔步就跑。中国库nxsku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