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伸出的手架在空中,他又将手收了回去。
他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居然会对她起了隐忍之心。
不过就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他到底为什么触动心软。
但那天极致的满足,也让他心里一角柔软。
或者这就是男人,下半段思考的男人。
祁域然没想到自己也会沦落成这种令人不耻的男人,破颜的冷笑,收回的手他转身出去。
他一定是憋的太久了,才会对这么一个满腹算计的女人起了恻隐之心。
对,一定是这样。
祁域然关上的门,床上的人变悠悠的睁开双眼。
从他敲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她不睁开眼睛是不想看见祁域然。
想到晚饭时候博宁的威胁,想到下午祁域然因为博宁好转的高兴。
她就不想在见这对狗男女,如果可以,就让她一直闭着眼睛吧!老死不相来了。
……
祁域然出去后没有回去书房,而是直接一个电话去了酒吧。
沈凡这两日都在酒吧,还有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他们几个正在了了喝酒。
了了是沈凡明显,应该是liale之所以这两个字,是沈凡懒,了了就了了。
接到祁域然的电话,几个准备散场的狐朋狗友又留下等待。
看了身边没有一点鲜花的单身狗座位,沈凡大手一挥,找了几个陪酒小妹。
在祁域然过来后,直接安排了两个过去。
“自从我这酒吧开张以来,祁少可是第一次捧场。”
“怎么?祁少今天想到要来临幸我了?”
沈凡喝了不少,但还算有职业操守的他还没有将自己灌醉。老友lay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