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若他们所说的,尚俊不仅酒驾逃逸,还谋划医院那场手术,从而导致两条人命无辜死去,加上毒。
这、还有回转的余地吗?难道她真要这么任他被判刑,或关进戒毒所?
不,不可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一生被毁。
“晏先生。”
周启良声音响起时,晏西深正邪肆的在温菱耳朵边一直啃咬着。
温菱本来是趴在他床边睡着模糊的,哪知耳朵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让她刷的一下从床边弹跳起来。
“晏西深,你混蛋,神经病吧,没事咬我耳朵干嘛,痛死了。”
温菱气得悄脸红得不像话,神经男人不仅咬她耳朵,还……把她胸前扣子给解了好几颗,这春光外泄的娇悄模样,让晏西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该死的妖精,真是一刻也不能让人放松,看他好了怎么收拾她。
“周少,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到底什么情况?温菱扣好自己衣服,才发现床上那某男人又邪恶的朝她身上直直盯来,而且右手边的手机还真有模有样的贴在耳边,像是在打电话。
他刚才叫周少?难道真在和周启良打电话,那刚才她惊慌失措大叫的声音不是让他听到了?该死,太丢人了。
现在夜已经很深,她那翻话虽气势洪亮骂骂咧咧,可明眼人一听也知道怎么回事,完了,她以后怎么见人这是?
“信号突然有些不太好,晏先生刚才说的什么,能否重复一遍?”
这会晏西深直接将电话开免提,温菱还想出声的,但一听着里面人的声音,霎时捂住了嘴。
晏西深低笑勾着唇,蠢女人,她以为她现在捂着嘴,别人就没听到她声音吗?
喊都喊了,还害羞个什么劲,而且周启良早就知道他们关系了。
但他是聪明人,不该好奇和多打听的,他从来不会管,就像现在,他一句信号不好,直接把温菱的尴尬抺了去。
“明天下午我会让景枫送一份你想要的东西给你,算是我还你那晚相救的一个人情吧。”
“晏先生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周启良现在并不知道晏西深到底让景枫送的是什么东西给他,但是他知道那份东西一定很重要。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周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当然,酬金方面我不会让步。”
温菱嗤的低笑了下,谈什么也不忘谈钱,这才是晏西深原有的样子吧。
而周启良听着他的话,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晏先生放心,酬金方面,我定说到做到。”
“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提醒周少,既是周氏内部相争,尚家之事,我不希望你太较真,免得被别人钻了空子,我的意思周少明白吗?”
周启良骤的眯了下眼,晏西深不希望他去管尚家之事?为什么。
“在下明白,不过这不在我们合作范围,当然晏先生既然开口相劝,相必是非黑白,已经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