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夫,二姐。”衡远高兴地应着。
陈氏进来了,在上首的位子坐了,看着戚慕恒满眼都是笑,“都是家常菜,侯爷凑和着尝尝。”目光又向旁移了一些,“茗衾烧得一手好菜,又懂得食疗,以后要多服侍侯爷和太夫人。”
“女儿知道了。”黎茗衾感到身旁射来一道探究的目光,还带了点好笑又好气的意味。她心里暗骂,才三天而已,即使他们恩恩爱爱,也未必这么快就能给他做私房菜。
一顿饭吃得和和乐乐的,戚慕恒也不用人布菜,自己动筷子,看起来很喜欢黎家的菜肴。陈氏向他问了太夫人身体是否安健,又问了戚华月,最后问了戚慕恒的两女一子,最后笑着拉着黎茗衾道,“做娘的都舍不得女儿出嫁,可大家都知道嫁人是早晚的事。茗衾,我现在就盼着你早日生儿育女,早一点让我和你父亲抱上外孙。”
黎茗衾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在陈氏的角度看来,她又扮了一次羞赧的新媳妇。她怎么能告诉陈氏,他们根本没有圆房,以后恐怕也未必呢?她心里乱的很,只是胡乱劝了几句,说了些衡远也要长大了,也会孝顺您的之类的话。
反而是戚慕恒,在黎茗衾说话的时候,他一直专注地看着她,待她说完,他才笑道,“母亲放心,茗衾既然做了戚家的媳妇,我和太夫人就会看顾她。过些日子母亲搬了地方,离得更近了,茗衾也更方便去看您。”
一入侯门深如海,就算和亲家再亲,也不可能总让媳妇回娘家。陈氏得了他的保证,看向黎茗衾的目光更加肯定了,那是满怀信心的目光。
黎茗衾被她瞧得不舒服,又拿不准是不是杯弓蛇影了,把温婉如水的陈氏想得别有目的,她要好好想一想,“母亲,这几日忙着安顿、应酬,没能好生服侍太夫人,也没来得及跟姑奶奶好好说上一阵话。今日怕是不能陪母亲了,等父亲回来时,我再回来看您。”
陈氏连忙应允,“服侍太夫人要紧,我准备了些东西,你带回去,也不知她老人家喜不喜欢。”又转而对戚慕恒道,“茗衾脾气不好,请侯爷多担待了。”
“母亲这是说哪里话,过些天,我再陪茗衾过来。”戚慕恒看了眼若有所思的黎茗衾,起身时故意碰了她一下。
黎茗衾回过神来,跟在他身后出了门。迎面看见夏管事在吩咐一名小厮,他脸色不太好,看见黎茗衾只略微看了一眼,转身进了旁边的厢房。黎茗衾与他没说上话,又见他躲着她,疑心病又犯了,难不成夏管事和陈氏是一伙的,联手骗了她?
不会吧,她前世做过演员,知道谁是演戏,谁是真心。她以前不是没有疑心过陈氏,可对夏管事,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方才没有留意,小厮身后还藏着一个包袱,他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向他们行礼后刚刚要走。黎茗衾叫住他,打量着那个包袱道,“这是给谁送的东西?”明天又要去采访,呜呜,不知道几点回来呢,一天啊,颁奖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