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决附和,说:“王爷神威。仓决代吐蕃将士多谢王爷与王妃舍命相助。这等生死情义,吐蕃与仓决没齿难忘。”
陈虎总算松了口气,抱着大刀他一屁股坐下来,一脸苦相央道:“王爷啊,你可真是吓死老粗了,吓死老粗了。王爷若是有个闪失,老粗可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啊。”
蔡越儿见他毫无统帅威严,竟席地而坐。心中感叹道,北域元帅好个潇洒自在。想来他定是极受北域王信赖,否则也不会这般于北域王面前不顾礼数。
“哼,算她命大。”天师大喇嘛不以为然,浮在空中,他仍然一副高傲姿态。
未央站在张无忌一旁垂着头,没有什么话语,一颗颗眼泪在她眼眶中打转,又落下。
“唉。”张无忌见未央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对苏景年说:“王爷,无忌认为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等暂且退去,修整兵马,以防敌人再起歹心。由无忌与仓决将军指引在场众金吾卫与吐蕃将士快速搜寻幸存兵士,并作为殿后掩护王爷与王妃撤退,由陈将军、蔡将军及北域众将士作为护卫,保护王爷与王妃撤退回营。一者,王爷、王妃千金之躯,切不可再贸然暴露于敌人视野之中。二者,现下大营众将无首,倘若敌人狡诈,此番乃是声东击西之计,大军危矣!”
“好。将军考虑得周全,本王无异议。”苏景年不做多想回说。
“好,王爷,大营再见!”
得了应允,张无忌带上未央,与仓决翻身上马,分撑两匹快马,疾驰而去。
未央虽心中极不情愿离开苏景年身边,但是又找不到什么理由留下,最后只得妥协。
见一众人等已然离去,苏景年轻轻拍打着莫若离的后背,哄说:“若离,不哭了。阿难带你回营,好不好?”
莫若离不回答,只是将面庞在苏景年肩膀上蹭了蹭。轻轻点了点头,莫若离环着苏景年的双臂又紧了紧。
如此这般闹别扭的美人,苏景年平日里也是极其少见。她笑容更深,说:“好。阿难这便带你回营。”
言罢,吹了个口哨呼唤黑闪电。
陈虎眨眨眼,嘴巴长得老大。说:“乖乖,老粗这么多年头还是头一次见王爷如此语气讲话。平时凶巴巴的王爷哪儿去了?”
蔡越儿心道,人家小两口你侬我侬,关你什么事。吹了个长口哨,她也唤来战马。
翻身上马,蔡越儿提醒陈虎,说:“将军也快些唤来战马,王爷与王妃回营之事片刻耽误不得。”
“哦,好。”陈虎点了点头,从地上蹦了起来。唤来战马他也翻身上马。
“嘶呼呼…嘶呼呼…”远处一黑色大马犹如一道闪电冲入众人视线,呼吸间已经来到了苏景年身旁。
好马!蔡越儿打量打量黑闪电,感叹道。
“若离,我们走。”
苏景年横着抱起美人,足见轻点,翻身上马。将头埋在苏景年胸口,莫若离始终无话。
天山剑雪道长思来想去,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要阻止苏景年。
察觉到了剑雪道长略带闪烁的目光及欲言又止的举动,苏景年看向道长,轻轻摇了摇头。
道长得了苏景年的暗示,只好作罢了阻止苏景年的打算。
“王爷,”剑雪道长抱拳,说:“王爷且按计划回营,贫道御剑紧随王爷。”
“劳烦道长护卫。”苏景年回说。
“陈将军、蔡将军,我等回营吧。”
“得令!”二人抱拳领命。
一众人马护卫着苏景年与莫若离往大营方向而去。
站在原地,天山剑雪暗自摇头。他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师徒两个真是一个秉性。倔的很呐。”
不多做停留,天山剑雪道长御起龙渊,紧随而去。
枣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