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成走后,赵德昭连忙问道:“保从,你要建蹴鞠场?”
“是啊”
“可何必这么麻烦。”赵德昭不解的问道。“象棚那个不就行嘛。”
“象棚的那个场地过于方正,两边的的观众离场中距离太远,观感不佳。”石保从说道,“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个自己的蹴鞠场我以后的一些想法怕是难以实现。”
“但光买地就一百万两,这花销未免太大了吧。”
石保从笑道,“所以我才要拆借啊,为了以后蹴鞠的规模化,职业化,一个新的蹴鞠场是必不可少的。如若那薛成不成,我还要找其他的门路,不过这一百万两确实不少啊。”
赵德昭听的云山雾绕,似懂非懂,什么规模化、职业化是闻所未闻。别看他是个皇子,可平时别说一百万两了,连个一百两都拿不出,对此也只好讪笑道。
“这小胖子平时看不出来,可没想到他家竟这般有钱。”
石保从对这个时代的金融业还不甚熟悉,就没有妄加评价,可也猜测这大通钱庄绝非薛成家一人所有。
两人还没吃晚饭,既然来了香丰楼也不能白来,就在这吃了口便饭。饭后两人告别也就各回各家。
第二天一大早,石保从收拾整齐,又再次步行前往礼宾院。这礼宾院虽是空闲,可毕竟昨日才当上摄监院,第二日就不去了,未免让人说闲话。
他到了礼宾院,见了张监院,两人在厅堂之中,是真的无事可做,大眼瞪小眼,也是一阵尴尬。
那张监院习惯了每日如此,怕石保从年少爱动,忍不住说道:“石监院,您要没事,有我在这守着就行了。”
石保从其实有心要走,可嘴上却忙不迭推辞,“没事,没事。我回府也是无事,不如在这坐着。”
从这开始,两人就都各自会错意了。张监院以为石保从说的是真话就再不言语,可石保从不过是想客气客气就等着张监院再问。
他左等右等见对方始终不问,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监院。
这张监院被盯的毛了,说道:“石院监可是想要上茅房?出了门逢路口左转看到一处墙角就到了!”
石保从无语,只好来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起身伸个懒腰。如今想要脱身却也没了借口,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有人喊道:“保从!”
石保从心中大喜,连忙起身。这真是困了有人送枕头,正愁着呢,这解套的人就来了。
赵德昭边喊边往里面赶,这进了厅堂。石保从还没如何,那张院监竟费力起身,“咣当”一声单膝下跪,大肚子顶住了大腿,差点没给自己撞一个趔趄。
他喊道:“见过二皇子!”
赵德昭对着大黑胖子全无印象,疑惑道:“你认识我?”
张监院单手撑地,勉强没有摔倒,说道:“半年前,您来礼宾院会见过回鹘使者,就是那时见过一面。”油菜yua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