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师父听见声音后转头去看,别的人也听见了,也都转过头去看。就在他们身后,曹老头背着一个特别大背包,正气喘吁吁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狗爷和煜师父看着他就皱眉,都说不来了,现在又出现是几个意思。九儿和金锭看着老头就很开心,忙的叫他坐过来,他就笑着脱下背包,坐在九儿和金锭的中间,笑嘻嘻的说:“我知道这次可能出去很久,也可能很麻烦,我已经把我的全部家当都带在了身上,所以没关系啦。”
他笑的很开怀,越是这样,狗爷越无奈。好话说了三千六,坏话说了一火车,这老头怎么就这么执拗,怎么就听不进去。
从湘西到奉义路途很远,中间到倒火车,马车,还要走山路。其中的艰辛是人皆知,他们本来人多就很辛苦了,还要带着曹老头。
他倒是很乖巧,也不作也不闹,安静的样子就像他那岁数该有的成熟。在餐车吃饭的时候,九儿偷偷问他:“我师父有没有单独和你说些什么。”
曹老头挑着眼睛看着看着九儿问:“说什呢。”
九儿楞了一下说:“煜师父和我师父研究说是在下一站就把你撵下去。”
“我都这般乖巧了,还要怎么样。”曹老头一听就不乐意了。
九儿忙叫住他,转头看了看狗爷他们的那桌,还好没被他们听见:“你小点声,这万一被我师父听见了,他们现在就把你撵下去,你怎么办。”
曹老头哼着鼻子:“哼,怎样,还要怎样。”
九儿嘻嘻坏笑着:“什么怎样。”
曹老头很不高兴:“我是去帮你们的好不好,老惦记这把我撵出去,真的是。老是这样说,让人多寒心呀。”
金锭在边上听着在边上噗呲一声笑了,随后他对九儿说:“你别吓唬大先生了,看他紧张的。”接着转过头他又对曹老头说:“没事,您不必担心,都走出这么远了,要是想让你回去,早就提出来了,你觉得爷儿能忍得住不说嘛。”
曹老头寻思了一下,也对,这要是狗爷的性格他他绝对忍不住,他是肯定要说的,既然他没说就水命他可以和他们一起去东北,一起去奉义。
提前的时候,永生已经用宝堂的名义向奉义发了一封信通知万利他们要回去的消息,按照正常来讲永生的信会比他们提前到。
当收到信件的时候,福爷挑着眉角看着,心中既高兴又有些踌躇。高兴是因为原本狗爷他们预计会在两年以后在回来,出去这一趟才用了半年左右的时间,所以福爷还是很高兴的。
踌躇的是,自从他们走以后,胡四喜整天带着人四处找茬,就没消停过。他这儿到是还好,按照以前的情况来看,福爷和狗爷他们是私下来往。
别看福爷的生意做得这么大,实际上他的为人很低调,福爷那是人精,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懂得财不是命,在多的财换不来命。所以做人不管什么样,都要低调。
胡四喜那女人又精明又能干,即使她知道福爷和狗爷的关系她也不会轻易的来这地方,毕竟当天出城没有福爷。
这说明什么,说明九儿他们出去本以为做的滴水不漏,但还是被有心人看的满眼。胡四喜在街上不值得眼线众多,各路货色的都有。
当他的眼线将那天的发生的经过讲给她听的时候,胡四喜差点没气炸了。一甩手将茶杯摔在地上,哗啦一声吓的堂中站着的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瞬间全部都低下了脑袋,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她看到了,在迁怒带自己身上,惹火烧身。就连平时和胡四喜能正常说话的小菊见到这幅模样都往回站了站,生怕她找自己的麻烦。
当然胡四喜当时都没懒得和他们这些人计较,现在让他找麻烦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无处发泄怎么又有时间收拾他们。转着拳头寻思了半晌,东城的活阎王二彪爷都出来,这还真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