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厮刚将几人团团围住,张芷言就见到眼前剑光一闪,面前的人一一倒下。
她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
“这一个,需要我帮你吗?”
祁随宁手持软剑,剑指田蕤,浑身上下的戾气控制不住的蔓延开来。
其实他最想杀的,还是眼前这一个。
“朝廷命官,怎么能说杀就杀呢?”
看着男人神色狠戾的神色,张芷言伸手按下了他的手腕:“这些奴才手持绳索跑到李家村,明显就是居心不良,这是背主的行为,就算你不出手,想必田大人也不会放任他们为非作歹!”
田蕤已经被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甚至隐隐的有骚味自他腿下溢出。
“没错,都是……都是这些人带本官来的!本官,本官本来将这些事情都交给曾县令去做了,哪里还需要自己过来呢?”
田蕤边说边后退,却因为太过肥胖,每往后退一步,这股部在地上都摩擦出一条深深的痕迹。
张芷言的目光落到他的裤子上,眼底划过一道暗芒,却是步步上前:“那么,这些人想做什么,大人是真的不知道吗?”
“真的不知道!”
看着张芷言的逼近,田蕤更是连连后退。
指尖一扬,张芷言一个大步上前,迅速的往他的腿间上的某个穴道刺了进去。
三根银针同时刺入进去,瞬间又拔出。
田蕤立刻就觉得有一种不可言说的痛席卷全身,脸色倏然发白的田蕤,看着张芷言,嘴微张,却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晕了。
“怎么了?”
祁随宁听到重物落地咚的一声,立刻皱眉。
“没什么,晕了!”
张芷言嫌弃的将手中的银针丢大崖底,一回头,看到曾学勤急匆匆的带人过来,眉尖微扬:“终于来了!”
祁随宁皱眉,手中的软剑没收。
当曾学勤赶到山顶,看到地上躺着的小厮,毫无声息的样子,心都凉了半截。
“还有……有……有喘气的吗?”
曾学勤生无可恋的看着两人问了一句。
张芷言下颚微抬,踢了踢一旁的田蕤,露出温和的浅笑:“我们都是守法的老百姓,怎么会做杀人放火这些事情呢?”
曾学勤嘴角抽了抽,低头看着狼狈的田蕤,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确定他是真的还喘气,又让人仔细的将他检查了一下。
确认他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后,这才让人将他给抗走。
“等一下!”
一直没开口的张芷言,冷不丁的开口,吓了曾学勤一跳。
“嫂夫人,你……还想做什么?”
曾学勤看着地上的尸体,有些头疼。
这几个小厮,明面上是田家的小厮,实际上是地痞流氓,手上也是沾了不少的人命,就算是王爷不动手,这几个人,等田蕤下台,也不会有好结果。
最大的问题是这田蕤,这还是他的顶头上司呢!
“田大人心系李家村的村民,特意来看望,怎么会不留下丁点钱财?”
张芷言看着穿着华贵的田蕤,这样的人出来,身上没带个百八十两的,可能吗?
曾学勤觉得这话说的还真没问题,这田蕤可不像他,所有的银子都是交给媳妇保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