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不相信我吗?”花坞连忙反驳了陆宁的推测,她的轻功可是举世无双,当年就连避月阁的老大都比不过她。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陆宁说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只有这一种可能我们并没有去深究过,你离开避月阁多久了?俗话说的好,一山还比一山高,我们有法子让他们内斗,他们照样也可以夺得先机。”
“可是我去阁老家中时再三确认了根本就没有人跟踪我。”
“可也许他们是事先就知道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又是内鬼?”
“有没有内鬼,试试不就知道了?”
文部尚书阁阁老此时正坐于厅堂中,他的手里还握着刚刚从箭头上取下来的字条,这信是与他合作的人写的,上面讲了落灵兮会安排种种计划来让阁老和叶火反目成仇。这人的真面貌阁老却是不曾见过,只是每次遇上事时他们的见面地点都不相同,见面时也用帘子隔着。
阁老并不想落灵兮坐稳国师之位,他效忠于新帝,在别人眼中他的忠心只忠心于那个坐上皇位的人,此人到底是谁与他也毫无干系。
那些财宝失而复得,正是这写信之人送回府中的。
他在想今后到底要不要继续和他合作,和他合作之后的结果会是如何?
左思右想之下,阁老心思烦闷,随手将那纸条扔进火炉中烧了。
与此同时,叶火府上多出了一个生面孔,这人是叶火安插在国师府外的眼线,那晚花坞以轻功离开国师府去往阁老家中时,正好被他瞧见。
前几日,陛下新拨的奴仆进了国师府中,花坞决定先从这些奴仆下手。
经过好一番功夫,这些奴仆都没有嫌疑。而此时,叶火家有了动静。
落灵兮身体还是极其虚弱,白羽这几日也在忙着配药。
花坞正坐在国师府的屋檐上环顾四周有没有异样时,一匹马拉着一堆冒着熊熊火焰的木柴突然就冲进了国师府的后门。
那些奴仆吓得惊慌失措,燃烧着木柴滚落四周,火势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花坞瞧见,人群慌乱的拿水扑火之时,一位青衣婢女浑身脏兮兮的偷摸着去了后院。
见她那举止,花坞便跟上去,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那青衣婢女来到了落灵兮的院落,左顾右盼之后,径直往里走去。
花坞暗道不妙,飞身下了屋檐,还没等自个儿进屋,就见那青衣婢女被白羽一脚给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