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卖冰镇酸梅汁的老头早早推着摊子来了。
每天早,那个美貌的柳小姐都会来买一碗的,今天她买了两碗,有些希奇,她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看起来比她还小,明艳不可方物,却冷冷淡淡有些疲倦,柳小姐还很开心的叫她姐,真是,老头摇了摇头,现在世道真希奇,不过小女孩倒是越来越好看了,只是轮不老头了,可惜可惜。不过希奇的时候,总是没好事的,这个小姑娘太好看了一点,美的邪气。
每天早,那个美貌的柳小姐都会来买一碗的,今天她买了两碗,有些希奇,她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看起来比她还小,明艳不可方物,却冷冷淡淡有些疲倦,柳小姐还很开心的叫她姐,真是,老头摇了摇头,现在世道真希奇,不过小女孩倒是越来越好看了,只是轮不老头了,可惜可惜。不过希奇的时候,总是没好事的,这个小姑娘太好看了一点,美的邪气。
小姑娘看着他笑了笑,说了些什么,老头大声道:“小姑娘,我听不清楚,你说什么?”
少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伸出纤纤细指轻轻一点,虚指他放冰块的磁缸,一道淡蓝色的光闪过,老头眨了眨眼,只当作自己眼花,没有多留神。
少女没有多解释,向柳小姐叮嘱了几句,翻身马,老头暗暗称奇,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举手投足间如此帅气,当真是世道变了。
小姑娘马走了,柳小姐也自去干她的活计。老头很快忘记了这回事,开始数小磁缸里面的冰块,今年秋天好热啊,希奇。老头叹了口气,又用枯干的荷叶把磁缸掩,如果天气热,冰块就化得快,如果不够热,又没人买,做人实在是难。
老头有些耳背,老主顾都知道要大声冲他耳朵喊叫,或者用手指比一比要几碗,他做着生意,捏着几块皱巴巴的纸币,用手指沾一点口水,数数清楚。
什么时候了······老头也说不清楚,反正是过了很久,他掀开荷叶,不由咂舌,这么热的天,怎么这冰块还不化?卖了一早碎冰酸梅汤了,怎么这里面还剩下满满一缸冰块?老头伸手指在磁缸中一摸,奇了怪了,连一滴水也没有,冰块冻的结实,倒是磁缸外面凝出一层小水珠了,今天运气可真是好啊······
一群青衣人驰过,在柳小姐的门口停了下来,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老头这才想起早那个美的邪气的小姑娘,又摇了摇头,果然,希奇的时候没好事,这些人是不是来讨债的?青衣人“刷”的一声各拔兵刃,明晃晃的利刃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老头眯起了眼睛,漠不关心,老了,对这些恶鬼似的讨债人也不关心了······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来买一碗酸梅汤?那可有不少钱,幸好今天撞了运,还剩下不少冰块呢······
他们踢开门,冲了进去。老头似乎听见了一些声音,不过他听不清楚。
过了很久,只剩下一个青衣人,衣衫沾满了鲜血,神色自若,慢慢走了出来。他在鞋底擦了擦刀,四处一望,看见了老头,慢慢走了过来,张嘴说了什么。
老头觉得与他何干,并不惊慌,大声道:“客官说什么?老汉听不清楚。”一面侧过耳朵去听。
虽然看到青衣人手明目张胆的提着明晃晃的刀,但老人并不害怕,这些事与他没有关系,青衣人怎么会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下手呢······
他看见一道白光,也看见早那个美的邪气的小姑娘纵马飞奔过来,和一个英俊却冷漠的年轻人一起。
老头好整以暇,啧啧赞赏,这一对儿年轻人好生般配呢,看着都养眼,不过早才离开现在怎么又回来了?骑马骑的这般着急,不顾安全的吗,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吗?看样子柳小姐是出了什么事,不会是青衣人杀了她吧,这和老汉可没什么关系,只要老汉不担什么干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