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明哲笑着说道，“晟琛去擅城，并不是去找莫泣的，你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晟琛就是单纯的想去看看……嗯，大概吧……”

“擅城……擅城可是出了名的乱……”肖皇嘟嘟囔囔了一会儿，“……艹，鱼龙混杂，我他妈好像明白老陈想干嘛了！”

肖皇深吸一口气，“擅城这么多年来也就一个字：乱，越乱的地方越是容易隐藏，里面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死刑犯，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定位器……你在帮他，为什么？”

陈晟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了刘明哲，淡淡的说道，“你不是说他不聪明吗？为什么还猜的出来？”

“去你的！我好歹也是警察好吗？”

刘明哲说道，“晟琛不是在帮莫泣，而是在帮另一个人。”

“另一个……”

肖皇说到一半，突然闭了嘴，因为他想到了陈晟琛帮的另一个人是谁了……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她还活着……？”

车内的气氛骤然间尴尬了起来，肖皇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咳嗽一声，刚刚准备缓解一下，就听见陈晟琛说道，“死了，就是死了，没什么。”

肖皇抿了一下嘴，不再说话。

司倾开着车，看了一眼车前的定位系统，“黎述在跟着陈晟琛的方向移动？”

“……晟琛是在帮黎述。”白栾罕见的皱了一下眉，“定位器是统一的，他们去的方向是擅城，只要越接近擅城，警方就会受到越多的定位信号，干扰性也就越强，只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司倾用余光瞥了一眼白栾，都已经到现在了，恐怕只有他这个傻子还不明白吧？

陈晟琛为什么帮黎述？因为白栾喜欢黎述，要不是白栾，恐怕以陈晟琛的实力，黎述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