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天哪!那,那,那是什么?那些又是什么?”
“我没有被时光带回过去吧?”
“我也没有头昏眼花得癔症吧?”
“我是生活在真实里而非虚幻里吧?”
为了证明自己是真实清醒的,他开始造作了。
从对方那粗重的呼吸声中可以感受到对方那颗想要使劲儿蹦跶造作的心。
但显然,对方的身体没能允许他完成那些想象中的动作。
虽然没能达成预期的结果,但身体好歹也还是给了他反应的。
这不,一声“哎哟”响起,他成功的用痛觉证明了自己的清醒,也证明了自己的真实。
不过,虽然疼痛,但那疼痛也只是稍微得到了他一瞥而过的注意力而已。
之后,他那满心满眼的注意力又被他放在了令他震惊不已的物件上。
毕竟疼痛常常有,而见证传说之物的机会却是
反正他就亲眼见过这么一回!
所以,此时的疼痛感哪里有见到传说之物的那份激动重要呢!
两者简直就是抱养与亲生的区别嘛!
虽然他也不能分辨出它们具体是什么,但就是莫名地明白它们就是传说之物,是历史中只闻其名不知其形的传说之物!
传说之物啊,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奇迹见证了一波又一波!
不行,如此奇迹怎能一人独享。
于是,当他想要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给自己的两个小伙伴时,却发现他俩正盯着他瞧。
虽然心情还是很激动,但那两人的眼神毛毛的,让他的心也跟着毛毛的。
他打了个抖,结巴道:“怎,怎么了?你们,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回答他的是裴林的冷笑加冷语。
“呵,你还问我们怎么了?你自己刚刚在旁边又闹又叫又作的,这么快就忘了?”
“我说,你平时活泼点儿就算了,现在都受了伤了,你就不能消停消停?”
刘青对于这指责很有点小委屈,如果能动,他大概会对对手指了。
但就算再委屈,关于他的重大发现,他还是得说出来。
毕竟不说出来,他那澎湃激动的心绪又该何处安放呢?
他们仨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欢喜悲哀都是一起的,所以怎能让他一人独享呢!
所以,必须要说的。
“我又闹又叫又作也不能怪我啊,要是你们看见了,你们也得这样。”
“不信,你们仔细观察观察这屋子里的物件儿。”
二人被他从重沉思中惊醒虽然有点不爽,但毕竟再沉思也得不到更深的东西了,所以还不如顺着他的意思看看,也许真有什么大发现也说不定!
然后,二人重复了刘青的表演。
刘青看着二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先前那点小委屈瞬间消散了。
看,就说大家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嘛!
“那就是所谓的屏风?”
“那上面的东西不会就是所谓的刺绣吧?”
阮烟眯着眼迎着光死死地盯住前方立着的那块可折叠的物件儿。
对于她的问话,另外两人没有回答,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而且对方也不需要他们的回话,她只是单纯地想表达表达自己的惊讶而已。
他们如何能能想到,在先前那一波惊喜过后,居然还有惊喜等着他们呢!
他们仨上辈子一定是拯救过星际吧!
这些可是历史传说中的物件儿啊!
要知道,所有人一直都只是在历史书里听过这些物件儿的名字,至于实物,抱歉,整个星际怕也是没有的。
当然,此间主人除外。
但此间主人本就是世外高人,不计入星际俗人行列,也没毛病。
整个屋子里的物件都不是他们星际常见的那些摆设,所他们不会是被传说之物包围着吧?
至于为什么不怀疑物件儿的真假?
呵,真是玩笑话,高人连困扰星际几千年的基因病都能治愈,区区历史物件怎么难得倒对方呢!
说到底还是初步印象太好,滤镜太高罢了。
当然,对于高人来说是区区物件,不值一提,但对于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老鼠掉米缸了。
天,这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不行,现在要多看看,万一,以后就看不到了呢!
碍于屋里东西太多,他们先是粗略地扫视一遍,然后才开始一件一件的细看。
面对如此多的传说之物,他们居然只能看着,不能动,这实在是人生不可承受之痛了。
但好歹他们还能看,比之那些连看都不能看的,他们又没那么痛了。
此时他们就阮烟先前说的那个屏风讨论着。
“你怎么知道那东西是屏风的?”刘青很是好奇对方是怎么对应得上那些物件儿名称的。
阮烟此时的精力都在屏风上,所以只是淡淡地回道:“我专门进修过历史这门课程。”
听到对方进修过历史,刘青瞬间兴奋起来:“那屋子里的东西你是不是都认识?你都给我们说说呗,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阮烟谦虚道:“不一定都认识,好些东西都没有实图,只是简单的介绍,所以,这屋子里的东西好多我也只能靠猜测。”
“那也比我们两眼一抹黑的好,裴林你说是不是?”
“刘青说得没错,我们俩对这些都不太了解,阮烟你就给我们科普科普得了,反正我们现在躺在床上也没啥事儿。”
“那成啊,不过我也半桶水,你们不嫌弃就成。”
刘青是个急性子的,连忙回道:“不嫌弃,不嫌弃,你赶紧给我们说说呗!”
既然他们都如此要求了,阮烟也不谦虚了,直接开门见山道:“那我们就从这屏风说起吧。”
“屏风呢,简单点说就是用来挡风或隔断视线的。”
阮烟才说了这一句,刘青这个问题儿童就上线了。
“不是,阮烟啊,你是不是弄错了。挡风,隔断视线那不是墙的功能吗?一个屏风起什么作用?”
对于同伴脾性早已习惯,所以阮烟并没有被打断的不悦。
她只是很习惯的对他的问题作出回答。
“屏风与墙当然不一样,墙是分隔房间的吧,屏风却是摆在房间之内做遮挡用的。”
“一间屋子还用得着遮挡?遮挡了干啥啊?”虽然明白了屏风的作用,但显然对于这一作用有啥意义,刘青很是迷惑。
“听说以前的人很讲究,也许是这个原因吧。”阮烟回答的口吻也不是那么确定了。
对于这个答案刘青明显不认同,他反驳道:“如果真讲究,专门找间屋子把屏风摆着欣赏不就成了,干嘛非要在同一间屋子里分隔出来?”
“就是我们现在,做不同的事儿也有专门的房间吧,更别提,据说更好享受,更讲究的古人了。”
阮烟自己显然也不是很能理解古人的爱好,最后她盯着那屏风上的刺绣恍然大悟道:“可能是为了美吧!”
“你看那屏风上的刺绣,多美!”
刘青也跟着盯着那刺绣,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什么理由了。
毕竟刺绣是真美,这样摆放着,看着也的确很舒服。
正在两人欣赏刺绣之美时,裴林插了句话。
“你们就没发现这屋子和我们平时住的房间有什么区别吗?”
对于这个答案很明显的问题,刘青很是不解。
所以,他反问回去:“这屋子和我们平时住的房间难不成还有什么相似之处?根本就是完全不同好不!”
好吧,裴林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有点歧义,所以他直接道:“你们就没有觉得这间屋子的面积大得有点儿离谱?”
那两人听了这个说法,便立即目测了下屋子的大小,然后发现面积的确是很大了。
但,有什么问题吗?
接收到他们疑问的裴林接着解释道:“我觉得之所以要用屏风进行隔断,除了你们说的美那个作用,还有就是使屋子看着有层次感,不那么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