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家的人,你得罪他们了?”
宋一阳眼神透出奇异的神情,这个严振东关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
严振东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那莫家的人欺行霸市,调·戏良家女子,被我逮个正着,将他们全都教训了,可谁曾想……”说到最后,叹了一口气,有些颓废。
“莫家的人在这一带,已经嚣张很久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们通通收拾了。”宋一阳眼中泛着冷光,怎么莫家的人都他·妈·的是调·戏良家妇女,色鬼投胎不成。自己虽然也喜欢女人,可是这都是两情所愿,就算是逛青楼,也是花了钱的,这调·戏良家妇女的硬,真他麻的恶心。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严振东的声音响起:“兄弟、兄弟,你怎么了。”他和宋一阳相谈甚欢,加之对方谈吐非凡,已经不拿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待了。
宋一阳清醒过来,微笑道:“没事没事,刚刚想到一些事情,严大哥出狱之后,打算怎么办?”
严振东叹息道:“还能怎么办,继续讨生活!!”
宋一阳声音响起道:“严大哥,有没有想过开武馆。”
“开武馆?”严振东的眼神一亮,神情喜悦,不知想到了什么,旋即暗淡下去:“开武馆需要资金,需要人脉,还要拜码头,这里面的程序相当复杂,我这个外来之人,又怎么可以在这广州城轻易的开武馆。”
“这有什么,我宋家可以资助你!”
宋一阳看着眼前的严振东,心里有些想法,前世电影之中,这个严振东就是一个悲剧,那部电影,他是映象极深。
严振东是在电影演过了一半才正式出场的,但是出场即扭转了整部片子的埋伏着伤感的欢快气氛。
第一次出场,先是借着一位岳家刀当家人的斥责交代了他的身份与行为,他在人家岳家刀门前卖艺,赶他走他不走,还打伤了人家徒弟。随着怒斥,当被问及“怎么称呼”时,一个乡野拳师的形象,踏着坚实的步法出现在画面之中,他操着外乡口音很硬气地说:“严振东。”此时看来,他是一身正气。
他需要让人听清楚他的名字,他本是为此而来。在岳家门前卖艺,并不为了那几个小钱,等的就是岳当家出来,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善交际的武林中人他乡落难,江湖中救急的一个流程。岳家在当地武林一定也是声威显赫的大门户,可惜,岳家自认为根深蒂固,当家人不买这个帐,而选了另一条解决方式。
同样重要的惧色是梁宽,同样的穷途末路,正犹豫卖~身远渡时,去捞金的时候,赶巧遇见了高手比武,作为武痴的他自然选择了去看热闹。然后也是以梁宽的回想,带着他的同情,展现了这位北方拳师的一点印象。梁宽见过这个严振东在街头卖艺,表演的就是那些喉断枪杆一类的玩意儿。梁宽对这类杂耍武艺自然不以为然,他追求的是宝芝林黄飞鸿这样的名门大派。给梁宽留下印象的,倒不是这人玩江湖把式骗乡党的小钱,在那个年代这也是一门糊口的手艺,给其留下的深刻印象,是这位落魄拳师的不易,蹲在地捡赏钱时的复杂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