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61220 拍了一天的戏,虽都是不需要太大动作的戏,但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还是半累半疼着坐下吃完饭后就难以再站起来。导演看我这样也没有提很高的要求,下午顺利的就过来了,但晚上还是把戏调了一下,换成了一场只需要我躺着的戏。本来中午打算回去的姜朔然听到晚上换成了这场有自己的戏后,留在了现场。所以下午晚上的拍戏难题也算迎刃而解,没有出现我担忧的情况。 于是,吃完晚饭的我艰难的站起来慢慢走到了景里,躺了下来。都说演昏迷的戏最幸福,可以真的睡着,本来也这么以为的我,躺下后才发现,实在是太冷了……躺下一动不动还不如在一旁跺跺脚活动一下……我能听见牙齿不自主打颤的声音,好像还能看见盖在身上的羽绒服随着自己身体的颤动而颤动,我的脚虽然穿着袜子穿着棉鞋但还是凉的。 已经对完台词马上要拍摄的姜朔然走过来,看见了我抖动的羽绒服,问:“你是不是很冷?” “还好……”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他就在旁边蹲了下来,把手伸进了我的羽绒服里。 我的手立刻感受到了他温热的手。 这没有征兆突如其然的一个动作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没有挣脱,也没有说话。 “你的手好凉。”他说。 我本以为他只是想看一下我冷不冷,结果握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我能感受到那是一双又大又柔软的手。看他没有松开的意思,就那样一直蹲在旁边,也不知道看什么地方,我的眼睛直视着天花板没有看他,心里一阵发慌。我突然感觉到有些热,可能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我想坐起来,却忘记了背部的伤,起到一半感觉疼痛没来得及用手支撑床面就忽的又躺下了。 姜朔然看到我面部的不适,大概猜到,于是松开了我的手,边扶我坐起来,边关切地问:“没事吧?还是很疼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其实是比上午更疼了,可能是拍了一天站了很久,再加上晚上冷气温低。 “喝点热水吧?”他拿起了旁边倒好热水的道具杯子。 “谢谢。”我说。 …… 我怎么觉得我们已经开始演了,和剧里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