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你的脏手!”随着这冰冷的一句,侍从的手断了,整个大堂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看到恶人受到惩罚,忍不住拍手叫好。
“你!你们这群刁民!活得不耐烦了!”侍从忍着痛,气势倒是未减,怒气冲冲地道,“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不就是一个民间女子,我家公子看得起你还不领情,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
后面的话还没有完,就被一个巴掌甩得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嘴里一片腥味,两颗门牙也被打掉了。
“嘴太脏!”齐辰潇抽出帕子,将甩巴掌的手细细地擦了一遍。
王致远见自己的侍从一连吃了两个大亏,心里愤怒不止,直骂:“废物!”,准备下楼扳回场子,冲到包厢门口又停住脚步。
与她在一起的两个人武功很强,又都是江湖人士,万一他们心下一怒,伤了自己可怎么办?想起侍从断手掉牙的画面,王致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好不是自己亲自下去的。
“哈哈哈哈”大堂传来一阵哄笑,王致远又跑到窗边去看,一看便更加认为自己不下去的决定是明智的。
侍从牙被打掉,满嘴是血,话漏风,吭哧吭哧半,咬字不清,也不知道他了什么,滑稽样引得大堂的宾客哄笑起来。
“行了,别了!都这样了,还唧唧歪歪什么!赶紧让你家公子去给你找个大夫吧。”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道。
“是呀!都这样了,还帮你家公子惦记着女人!衷心倒是有了,想必你家公子也不会薄待你。”另一个人道。
齐辰潇拉着玉娢婵的手,穿过拥挤的人群,不管身后叽叽喳喳的声音,直接离开邻一酒楼。
齐辰逸紧随其后,出了客栈,看着走得已经不见人影的两人,齐辰逸摇了摇头,叹气道:“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好了要住在济扶院,他便去牵马先回去了,顺便看看云汐的伤。
一路上,齐辰潇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拉着玉娢婵只顾走,一句话也不。玉娢婵也不知道怎么去打破这份宁静,周身的空气都是冷的,她一个劲地琢磨,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穿过一条街又一条街,他都未曾放开她的手,直到走到落日湖,齐辰潇才停住脚步,牵着她坐在落日湖边,感受着凉凉的秋风。
“你知道是谁邀你?”齐辰潇终于问出一句。
“王致远,王擎宇的长子。”玉娢婵如实道。
“他之前可有纠缠你?”齐辰潇望着落日湖,语气仍旧冷冷的。
“有,但我都躲开了。”玉娢婵声音越来越低。
“为什么不告诉我?”齐辰潇又问,她的信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连王致远半个字都没有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