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歆在家又装了一天病,实在蹲不下去了。耍赖、撒娇全用了个遍,张启山才同意让她出去散散心。好几天没开直播,遭到投诉,只好开着直播,在长沙城里溜达。 “张大哥你不忙吗?” 张启山点点头,瞄了眼程歆,摸摸鼻子。作为一个地地道道东北爷们,疼媳妇儿的方式也只会买买买。 “歆儿喜欢什么尽管说,上次的草莓蛋糕要不要在去买一个?” 程歆本想答应,却被不远处的糖油粑粑等小吃摊迷了眼。 ‘中国的美食来自民间。’ 拉拉他的衣角,往糖油粑粑摊位看去:“张大哥,那边卖的是什么?是长沙小吃吗?好吃嘛?” 张启山摸摸小姑娘的头,伸手将拉着他衣角的手抱在手心:“那是糖油粑粑,我也没吃过,我们一起去尝尝。” “好。” 之后,二人扫荡了附近所有摊位,从糖油粑粑到臭干子再到棒棒鸡,吃了个肚圆。程歆看着弹幕上一群被馋的哭天喊地的星际人,笑的眯缝着眼,特意极了:‘让你们投诉我!我用大中华美食馋死你!’ 陆建勋坐在车里恰巧路过,早就对程歆好奇不已:“停车!我要看看把张启山迷得五迷三道,还把裘德考坑了的女人,有多厉害?” 陆建勋带着微笑,几步走到二人身边,阴阳怪气开口:“哟!启山兄,佳人同游,不亦乐乎啊。小弟我可真眼馋。” 程歆扫了眼这个呆着邪气的男子,本能不喜,躲在张启山身后,专心致志吃着碗里的臭干子。 张启山将程歆挡住,带着不落下风的气势直视:“陆兄说笑了,像你身在高位,又一表人才,怎么会羡慕我?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哎!启山兄,别急啊。陆某对这程姑娘神交已久,憾不能相见。今日有缘得见,怎么也让我与姑娘说两句话才对。” 程歆在张启山身后撇嘴,迅速恢复天真无邪的样子,拉着张启山一只胳膊,探出头:“你好,再见。” 拉着张启山就走:“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陆建勋被程歆神来之笔,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愤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咒骂:“好!好!敢耍我!” 十日后,二月红狼狈不堪拿着白乔圣药赶来。神医化千道仔细研究了二爷带回的簪子感叹,丫头确实是中毒了。又仔细研究了白乔圣药确定无误,二爷让丫头服下了白乔圣药。丫头当即吐出了毒血,在神医化千道调理下,身体终于痊愈了。 丫头见陈皮没有跟二爷回来,还是不放心他:“二爷,陈皮呢?” 二月红安抚地拍拍她的手:“陈皮自请脱离师门,他代替了四爷,现在该叫他‘陈皮阿四’了。不用担心,他过得很好。还让我给你捎话,让你放心,逢年过节会送礼过来的。” 丫头叹息:“唉!他过的好,我就放心了。这么些年,我们一直没孩子。我一直把他当成我们的孩子看待,孩子长大了,我们也老了。” 二月红薄唇一勾,笑意满满,凑到丫头耳边:“看来丫头是在抱怨为夫不努力了。” “二爷~” 丫头红着脸嗔怪:“怎么能说如此羞人的话?” 二月红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耳边低语:“化神医给我保证了,你身子好了。” “丫头!我们要个孩子吧!” 丫头红着脸,点点头:“好。” 丫头好了,二月红也有心情跟佛爷一同下墓,矿山之行再次重启。张启山带着些亲兵同八爷、二爷在此下墓。裘德考等人不甘心,陆建勋派人一只挖矿山被炸毁的入口,终于在张启山一行人下墓三天后挖通了。裘德考、霍三娘带着些人手下墓了。 陆建勋打算坐收渔翁之利,并没跟着下去。而是实行心中筹划一件事情。趁着张启山不在,以他下矿之事向上峰诬陷张启山,全面控制住长沙城军政。又拿丫头威胁陈皮,不准他保护程歆。一切计划都布置妥当,陆建勋得意洋洋带着一小对人马包围张府。 陆建勋从裘德考口中得知程歆会催眠术,又怕又爱。来到张府不给程歆反应机会,直接让人绑了带走,还不忘蒙眼堵嘴。 “带走!” 程歆此时心中万马奔腾,恨不该当初:‘早知今日,我还不如跟着张启山挖坟,下次就算是我爷爷的坟我也挖。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他说三个字‘m'!’ 不久,程歆终于重见天日,环顾四周,她被关到监狱里了。手脚被绑着,触碰不到红玉,心里有些焦躁。 陆建勋邪笑着围着程歆转了几圈,开口了:“程小姐,鄙人陆建勋。上次在街上与小姐匆匆一见,便倾心于小姐。若是程小姐答应与陆某的亲事,不说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至少免除也牢狱之苦,不是?” 程歆点点头,表示认同:“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陆建勋喜出望外,他没想到程歆这么容易就松口了:“程歆小姐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好。我这就放你出来。” “哎!”程歆阻止他:“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先回答我再说。” “什么问题?” “你刚刚说要是我答应与你的婚事,就放我出来。你我心知肚明,你已有妻子,不知陆长官是像让我当你第几房小妾?” 陆建勋有些尴尬,程歆孤女的身份,要不是看中她的本事,他自然看不上。但是现在正是将她收归己有的关键时刻,不妨以高位诱之。干笑着:“自然是正妻之位。” 程歆装作还算满意的样子,点着头给他一个还算实相的眼神。 “虽然我们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我爷爷的心愿就是想让我嫁个好男人,一人一世一双人。不知陆长官能否做到?” 陆建勋压下怒火,点头应下:“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