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我一切都好,只是以为七哥哥出事,日日夜夜的想你。”
上官娓儿说着话,一把扑进了战千澈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而战千澈早知她的性子,又不好推开,便只是木讷的站着劝慰道:“好了,我没事!你先别哭了,我今日来是有要事要问药王。”
“什么事?”
上官娓儿呜咽着从战千澈胸前扬起头来,又不舍的抱住他的手臂,想要将这多年的思念都倾述出来。
药王看着这个唯一被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女儿如此依赖战千澈的样子,便也跟着问道:“我听你方才刚进来时说要找你的妻子,你可是想好了要来履行当年你与娓儿的婚约了?”
上官娓儿又从自家亲爹口中听了一遍这话,不等战千澈开口,便又忙着欢喜的问道:“真的吗?七哥哥,你终于肯来娶我了吗?你说娓儿穿红色好看,我便日日都穿着,你看,要不这衣裳就做我们大婚时的嫁衣?不不不,嫁衣得另做,用最金丝刺绣,再用最好的宝石珠子点缀可好?”
上官娓儿自顾自的说着,越扯越远,战千澈只能沉着眸子,扯下她抱着自己的手臂,而后拱手朝药王道:“实不相瞒,我早有妻室,且与她情投意合,不可能再娶娓儿小姐,我此来也是为了带她回去。”
这句话如一潭寒冰之水直直的浇在上官娓儿滚烫的心上,浇得她满心欢喜瞬间荡然无存,心口也好似被刀割一般,痛得她眼泪横流,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到是药王虽是惊讶,却也算见过大世面的,见自己女儿伤心,便又不甘心的向战千澈追问道:“你何时成的婚?与哪家郡主小姐?怎么会到我药王谷来寻人?”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战千澈还是一个个的照实答了:“这些年我假死隐居,自是不可能娶王公贵女,我的妻子是前两日被药王谷接来为大公子定制家具的那位,她姓白,小字浅凝。”
“是她?”
药王和上官娓儿同时问出声来,不同的是药王眼中仅有惊讶,而上官娓儿却带了十足的狠辣决绝。
战千澈看着他们二人面色的变化,便又着急问道:“不知她为大公子做的事可有做完,若是做完了可否让我带她回去?家里还有孩子,离不得娘亲。”
“孩子”上官娓儿声音颤抖,她难以想象他从前心中那样伟岸洒脱的男人竟娶了一个乡野村妇,还生了孩子!这是她不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的。
她眸子变得越发殷红,银牙也始终紧咬着,只恨方才来得太快,没有立即将那人剥皮抽筋,扔进九毒池喂蝎子蜈蚣。
战千澈看她满面仇恨的样子,唯恐白浅凝出了事,便又赶紧追问药王:“浅凝她现在在哪?可还平安?”
“哦,她是贵客,此刻应该在厢房住着,昨日也是她为大夫人接生,才保得母子平安的,你若要见她,本王这就命人将她接来。”
药王虽明白自家女儿伤心,却也知道事已至此,他这女儿只能认命了,故而他答了话,便又扭头吩咐身后的随侍:“去,将白姑娘接来。”
“是!”
那人领了命,正打算前去,上官娓儿却突然沉下脸来,冷笑道:“不必了,那女人敢剖开我娘的肚子,我昨夜就已经将她扔进九毒池,这会儿,怕是已经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什么?”
战千澈脑袋嗡的一声响起,上前一步便捏住了上官娓儿的手腕,眼中布满了恐怖之色,力道再重一分,只怕上官娓儿的手腕便要被捏碎了。
因为剧烈的疼痛,让上官娓儿吃痛的叫了起来,可她坎着战千澈为另一个女人如此紧张,却觉得手上的疼痛根本盖不住心底的痛。
药王唯恐这样下去战千澈真会将上官娓儿的手腕捏碎,便只能上前劝和:“娓儿平日虽刁蛮任性,但极少伤人性命,依我看你先容本王派人去查查,或许娓儿只是说气话也未必。”
药王说着,见战千澈终于放开了上官娓儿的手臂,才沉沉的松了口气,朝身边的人吩咐道:“快去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乐书吧le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