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群公子那儿,显然也是不敌,两方会合,只会输得更快。
傅矜抿了抿唇,还没什么,就看见一个黑衣人扛着大刀,趁人不备往她们这来了。
只来得及轻喝一声心,傅矜夹紧马背,于马上弯腰捡起地上一把剑,举至眉前,硬生生抗下那把劈头而下的刀来。
刀锋迎着剑背,发出铮鸣声,傅矜手腕一转,接着巧劲卸了来人手中力道,让刀落到了一旁。
而后她一只手伸向腰间荷包,在那刺客转头看过来的时候,将手中东西撒了出去。
那刺客显然看出了傅矜和钟岑依的弱不禁风,因此轻敌,对傅矜这一下毫无准备,迎上她撒来的药粉,瞬间闭目,但还是有药粉进了眼,一息之间,只听他哀嚎一声,双手捂着眼连连后退。
傅矜却没有趁着此时逃离,反而悄无声息上前,在那刺客停下来哀嚎的时候,长剑划去,在那饶脖颈之间稳稳划出了一道血花来,而后哀嚎声止住,只余下身躯砰然落地的声音。
傅矜手持长剑,下马来。
那剑上还有血在往下滴,她眼帘下垂,双目冰冷地落在那已经没了声息的尸体上,将长剑搁在他的身上,擦拭了上头的血珠。
正要掀开那饶面罩,就见尸体又燃起黑烟来。
傅矜站起身,盯着黑烟看了看,转身上马,骑回钟岑依身边。
钟岑依立刻问道:“阿矜,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傅矜摇头:“没什么事。”
钟岑依不再问,眼底的担忧却没散开,傅矜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脸色和唇色有多苍白。
她自身体不好,就算这段时间养的有起色了些,也经不起这么和身手好的刺客周旋。
钟岑依握紧手中的匕首,死死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