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同志拿着她的枕头来了她的房间,母女俩躺床上,要说的话说了很多后,可今晚,安同志想挑重要的说。
“清夏,有事要和妈妈说啊,别闷在心里。”她摸着女儿的头发,柔软的力度。
“安同志,你怎么把我养的这么傻啊,一点都不聪明,心思也简单,总是顾忌不到别人的心情。”
“瞎说,我女儿这个性子不知道多好,人要那么复杂做什么,简简单单的就可以了。”女孩子性格不要那么尖锐,伤人伤己。
“妈妈,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性子呢?”
“这个嘛,善良方面可能是祖传的。你看你爸,又看看你哥,搞不好你小侄女也是差不多的。”安久美的解释,清夏真真是笑坏了,这解释霸气的、莫名的让人信服。
“安同志,小时候爸爸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说你扎俩麻花辫子,像个大煤球,哈哈。”
“煤球?他是嫌弃我又胖又黑吧。他那个人嘴贱的要死,嘴里从没有好话,我那会儿还看不上他呢,当时你外婆说你爸爸怎么这么瘦,除了一张脸白净,弱质彬彬的,我都没看上他。”安同志一脸不以为意,损得木爸爸一文不值。
而木爸爸年轻的时候,算是茵城相貌出众的,加上那会儿爷爷家条件还不错,喜欢他的姑娘不在少数,可不是安同志描述的这般。
清夏笑的肚子疼,安同志每次说起爸爸的不足之处可以不带停的。
“安同志,你和爸爸会分开吗?”
“现在还谈什么分开,顶多我生气的时候不理他就是了,纵使你爸这个人再怎么混蛋,其实也有可怜的时候,几十岁的人了,连衣服都不会洗,懒得不行。”
“那怎么还一直和爸爸一起呢,还说不是爱情?”
“哎,看他太可怜了吧,心有不忍,他还有什么啊,只能我陪着他了。”
清夏被安同志的话给感动到,原来爱情还可以转化成这种情绪。
“清夏啊,你看你有爸妈的时候,小岩很快就没了,你还不多心疼心疼他。那孩子再怎么厉害优秀,但也是需要温暖的,你得对他好些,不许欺负他。”安同志摸摸她的脑袋,是宽容的,是仁爱的。管家guanjia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