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尧樱还细细回想了一番,道:“并没有什么异常。”
序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醉香阁,窗莺阁,”她冷哼一声,“之前窗莺阁那个潇潇还没有捉到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醉香阁营业,说不定就是她一手操办。”
赵尧樱一口否定:“不可能的,那个潇潇身受重伤,不死也残废了,就算她还活着,她不可能恢复得那么快,属下觉得她必死无疑了,杀一个女人,苟辉还是绰绰有余,况且,醉香阁装饰华丽,今天还全部免费,潇潇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如今潇潇不知所踪,扬都没有异动,说明目前的情况还在掌控之中,原北的人在固县受挫,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动作。”
序柚却不轻松,“但愿如此吧,你派人去吧醉香阁查清楚。”
“属下明白,已经派人去了。”赵尧樱退下去了。
潇潇啊潇潇,你千万不能活着,你若活着,本公主便不能活了。
序淳也是如此担心,自己若没了太子之位,大势将去,这还没什么,如若被当今圣上知道这个秘密,他万死也不能消除皇上的恨意。
母后啊母后,您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您可知孩儿活到现在,真的是如履薄冰。
在醉香阁待了一会儿之后,苏亓换上原来的衣服,就回到了府上,红裘一直在等着她,瞅见苏亓鬼鬼祟祟的身影,她立刻出现,把苏亓抓了现形,“将军,您在干什么?”
苏亓是故意的,假装慌张,“哦,没事没事,我就是买了点东西,那什么,我钱花完了。”
“又花完了?这么快?”这位女将军花钱可比原来的覃谭还要快。
“所以嘛,这不是没好意思见你,你再去当点东西嘛……”
“原来将军是为这个,您昨天一夜未归,可知属下多担心吗?”红裘说得很委屈。
“诶哟,哎哟哟,好红裘,我就是玩儿太快乐了,我过生日去了,一时间跟朋友玩儿开了,忘了回来。”
一旁的沐白被苏亓给逗笑了。
苏亓和红裘都看着沐白,苏亓问:“你笑什么,想死吗?”
红裘无奈:“算了算了,今日我已经替您向宫中告假,敏今日可好生休息了。”
“这可好!那个书生呢?”
红裘从袖子里抽了一封书信,“这是他临走时交给我的,让属下转交给您。”
苏亓看信封没有被动过,便拿了起来,当场拆开来看,原来这个薛文描是重回故地去给家人们建衣冠冢了。
她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对红裘说:“红裘,你待会儿找个理由进宫,带出一件寻常小太监的服制来,之前有个小太监有恩与我,现在他死了,我也想给他建个衣冠冢。”
“一个小太监……”
苏亓冷漠地看着她:“那又如何?”
红裘被她看得浑身发冷,马上低头说:“不,属下立马去。”话罢,她行了一礼,就出门去了。
沐白拍了拍手:“苏将军好威严啊。”
“你这么阴阳怪气的,是做哪般?难怪红裘讨厌你,我也想掐死你。”她将手张开面对沐白,然后紧握住。
沐白在四周晃了晃说:“将军啊,我总觉得到处都有人盯着你,也顺便盯了我,哟浑身不自在。”
苏亓把信放回兜里,“哼,这算什么,盯着就盯着,你就受着。”
“你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吗?”沐白故意说得很大声。
他能轻而易举发现监视苏亓的人,苏亓怎么可能没发现,听她的口气,她早就习惯了,这个监视她的人也太放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