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抄起水壶喝起水来,呷了呷嘴,没味儿,随即又放下,“唉,我可是不想种地。”
“将军喜欢做官。”薛文描半藏着消息。
“哼,你说我现在?说实话,我并不是喜欢当官,有人推我上去,我不得不上去了,说得靠谱些,我是被人绑架了。”
薛文描回想起当日她清匪的神勇,好笑道:“将军喜欢诓人呢,你说你会被人绑架,谁会信?在下是不会信的。”
“你真是……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默了一会儿,薛文描抬头说:“将军回到扬都,是不是就成亲了?”
苏亓正喝水,噗的一声全部喷了出来,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薛文描暗暗笑话她,一边还不忘火上浇油:“成亲是大事,一生只有这么一次,可是珍贵又难得,将军不用激动。”
一生只有这么一次?
苏亓现下倒不想追薛文描的罪了,她们那里的人一生可以有多次婚姻,只要是合法合乎情理合乎爱情,她和顾聊安应该走不远吧?而且,这段婚姻只是个意外,顾聊安和她都不可能在这道上交代了自己。
她是个死板的人,要交代自己,必得是自己贴着肚皮能信得过的人,若不是,她便终老一生。
薛文描对苏亓认真的反应感到奇怪和不适应,正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孩子们闹哄哄地跑了回来,一个个浑身是泥,跟个小花猫似的。搜搜suxiashu